#咒術迴戰。CP:五條悟*伏黑惠 #請搭配前文食用:未成年不能談戀愛嗎? #此篇是童車、此篇是童車、此篇是童車! #很重要說三次,如有不適者請自離。 #視角全程跳躍注意,字數1.1w #角色屬於芥見下下,OOC歸我
伏黑惠還記得那一次的晨勃,在小學六年級時的一個周末清晨,感受到被包圍的熱意和睡褲的鼓脹讓他清醒過來。
他想去一趟廁所,但是卻被身邊一米九的大人當作抱枕似的,以八爪章魚的氣勢纏著,伏黑惠並不想吵醒睡夢之人,畢竟他知道這位監護者雖然平時會帶自己和姊姊去各種地方吃喝玩樂,但事實上很忙碌,所以才會經常在有限的時間內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遊。
伏黑惠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就這麼對天花板發呆了好一會,雞雞還是沒有回復平靜的打算,明明平時只要過一會兒都會自己平復的,為什麼今天就這麼有精神。伏黑惠有些賭氣,舉起一隻手握成拳,打算來個疼痛療法讓小雞雞冷靜冷靜。
就在他屏住氣息蓄力往下一揮時,拳頭就被一隻大掌握住。
「惠!怎麼可以這樣對小雞雞!」監護人驚恐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這下麻煩了。伏黑心想。眼神如死水一般看著他的監護人興致勃勃的感慨道自家小孩終於長大了,一邊緊緊抓住褲頭免得被變態監護人以看看發育的怎麼樣為由而脫掉褲子。
但,一個小學生的力氣怎麼比得上成年人呢?伏黑惠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睡褲連同自己的內內被一起扯下,露出小小惠。
伏黑惠氣得滿臉通紅,卻不見五條悟消停一會兒,對著小小惠東瞧西看,還伸手戳了下。
「你做什麼!」被這麼一碰,伏黑惠反而像是驚弓之鳥般嚇得打掉了監護人的手:「你是變態嗎!」
「怎麼這麼說,人家只是想看看小惠有沒有正常發育嘛~」五條悟看了下小孩的臉色,覺得差不多了,再鬧下去可能真要完,索性收起了玩心。他伸了個懶腰,準備去廚房準備早膳,因為津美紀這周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了,三餐都要自己準備才行,這也剛好能留點時間讓惠自己待著處理一下,便走出房門。
不過等五條把早餐準備完畢,還是沒看見自家小孩出房門讓他很疑惑,為了慶祝惠長大了他今天可是親自下廚,還準備了一大鍋紅豆飯,不趁熱吃可太對不起他這個大廚了。
五條悟難得有禮貌的先敲了敲半掩的房門才入內,卻發現小孩的姿勢和他離開房間時一模一樣,小小惠也還很有精神,顯然根本就沒有好好處理。
五條悟愣了愣,他知道伏黑惠是個聰明的孩子,除了個性有點陰沉,學習上算是十項全能,健康教育當然也不會不懂,況且以前還是跟著那種小白臉生父。但是現在怎麼就不會解決自己的生理反應了呢?
「惠,怎麼了?」五條感到可能有什麼不對勁,但他畢竟也是第一次照顧小孩,六眼可讀不了心,也不管會不會傷到孩子自尊,便直接開口問了。
「他沒有消掉,」小孩對隨意進入屋內的大人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不如說早就習慣了,反而對五條露出疑惑地小臉問著:「之前只要過一段時間都會自己回復正常的,為什麼?」
五條第一個想法是原來這不是第一次嗎?那他煮的紅豆飯怎麼辦!之後才反應過來,小孩居然都是隨著時間流逝而平復的,沒有手淫過嗎!
「惠,你沒有手淫過嗎?」
孩子搖了搖頭。五條悟貓貓震驚。
「唉?為什麼?」
「‧‧‧‧‧‧」孩子的沉默讓五條悟覺得事有蹊蹺,他走到床邊和小孩對視。
「為什麼呢?用出來比較快喔,也會比較舒服,這樣很難受吧?」五條悟難得用緩慢又輕柔的語氣哄著孩子,如果有人看見咒術界最強現在的模樣,恐怕會嚇得以為要世界末日了。
惠並沒有回覆,只是盯著自己尚未成熟陰莖,像是在發呆。就在五條即將放棄對話之際,小孩終於願意抬眼和他對視,聲若蚊蠅:「我不想‧‧‧‧‧‧,變得跟父親一樣‧‧‧‧‧‧。」
五條悟似乎明白了什麼,孩子居然會把手淫跟父親的行徑畫上等號,伏黑甚爾那個臭不要臉到底是讓惠看了多少不該看的東西,難道輾轉在女人間當小白臉的時候也毫不避嫌地帶著惠嗎!那時惠才多大啊!有五歲了嗎!
五條嘆了口氣,雖然他的童年和常人亦不相同,但也能肯定也並非是伏黑惠所經歷的那般,他不樂意惠將這些事情與伏黑甚爾一同聯想。
五條拿下特製墨鏡,凝視孩子雙眼,正經的說:「惠,你絕對不會變得和你父親一樣的。」
『惠,你絕對不會變得和你父親一樣的。』伏黑惠直視那宛如一片蒼空的雙眼,突然有了安心感,這個在五年前突然出現在他生命中的白髮男人對自己非常上心,即便他不想承認,否則怎麼剛好在經濟即將短缺的時候,像救世主般的出現,拯救了自己和津美紀,就算帶有別的意圖也好,不如說這反而讓伏黑惠認為更有可信度,畢竟天上本來就不會掉餡餅。
「‧‧‧‧‧‧真的嗎?」雖然他信任監護人,但長期以來的觀念剛剛被打破,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真的。」監護人依然用那雙他信賴的眼眸凝視著他。
「‧‧‧‧‧‧嗯。」伏黑惠像是終於下定決心一樣,把手伸向自己的陰莖用力上下一撸。
「等等,惠!」五條悟哪想的到小孩這樣粗魯,還沒長開的陰莖還在包皮內加上沒有充分的潤滑,這一手下去恐怕都要痛軟了。五條沒意外的聽到了孩子小聲的尖叫喊痛,無奈地嘆了口氣。
「都說讓你等等了‧‧‧‧‧‧,」孩子噙著淚的目光望向他,讓他心頭一動:「不如我來幫你吧,就當作一次教學。」
「多多向我撒嬌也可以的,所以要好好學喔,惠♥」
伏黑惠覺得自己或許是被那雙如蒼天般湛藍的眼眸下了蠱,所以渾身不得動彈,他眼睜睜看著監護人伸出自己的一隻手,對方說著不夠濕潤的話會痛的,所以要好好潤滑喔,一邊用舌頭將唾液沾上指節分明又修長的掌上。
伏黑惠的目光一瞬也不移開的盯著那隻比他大很多的手掌,手指碰到自己陰莖的那瞬間,涼意讓他忍不住顫了一下,他看見那隻手小心翼翼的把包皮往下撥開,露出了龜頭和冠狀溝,不一會兒小雞雞就被弄得濕漉漉,但伏黑惠卻並不覺得反感,反而希望對方可以繼續下去。
即便已經具備了勃起功能,但尚未發育完全的陰莖既幼小又稚嫩,伏黑惠看著監護人甚至不需要用上整隻手掌就可以包覆住他,冰涼的手掌開始上下動作時的感覺讓他一個激靈,若不是手快地摀住了嘴恐怕都要叫出聲了。
「惠,叫出來也沒關係喔。」雖然五條悟語帶輕浮,假裝成是個駕輕就熟的大人似的,但事實上他有些後悔了,惠不樂意洩漏聲音,卻靠在他懷裡拼命喘息,平常用來祓除咒靈的手‧‧‧‧‧‧,不,何止是雙手,五條悟本身就是一件利器,殺傷力大到足以致命。
他怕極了把孩子弄傷,惠還這麼小一隻,不懂最危險的凶器就是五條悟本人,還放心的將自己的身心都交予他,那可是染了無數血腥的手喔、殺了無數人的手喔。
「啊!」饒是再成熟的孩子也仍是處子,沒有經過太久的時間就高潮,精液弄髒了床鋪,還濺了一些在兩人的衣服上,雖然腿還有些軟,但伏黑惠仍面帶驚恐的去拿了衛生紙給監護人和自己擦了擦。
不過,正在清理的伏黑惠在注意到某件事時明顯愣了一下,表情微妙的望向他的監護人。
「嗯?怎麼啦惠,趕快把衣服跟床單都換一換吧。」監護人睜著無辜的雙眼眨呀眨。
孩子只是翻了個白眼,隔著褲子賭氣似的雙手覆上五條悟身下的某個器官,學著他方才的語氣說道:「我來幫你。」
「等、等等‧‧‧‧‧‧,惠!」五條悟不知道該對自己勃起的雞雞感到驚嚇,還是對小孩要幫自己手淫而驚嚇,但是,不管是哪個都很不妙!「我是個大人,可以自己解決的!」
「我幫不上忙嗎?」或許是受到方才情緒激動的影響,此時五條悟覺得孩子肉眼可見的消沉了下去,畢竟平常的惠都是那副一號表情,為了讓他不要板著臉還經常逗他,雖然結果大多都是讓孩子露出了生氣的面孔,但至少不再只是死氣沉沉的樣子。
然而孩子現在居然露出一副害怕被丟下的表情,不知是否出於剛才高潮的餘韻中,深藍色的雙瞳還噙著水光,讓人忍不住想往深海沉溺。
基因真的是可怕的東西。五條悟心想。
「那惠可要溫柔一點喔,不然小悟也會難受的!」誰能受的了惠的撒嬌!之後一定要好好和孩子說這種事不能隨意對別人做,現在嘛‧‧‧‧‧‧,就先算啦,畢竟是惠想要幫自己的!五條悟沒什麼道德倫理的這麼想著,完全不把自己歸類為「別人」。
五條悟順從的聽著指揮坐在床上,還拿了枕頭枕著,孩子跪坐在他的雙腿間,五條悟稍微提了臀,好讓小孩幫他脫掉內褲。
雖然津美紀不在家的時候,五條也會只穿著四角褲趴趴走,伏黑惠也已經看慣了五條的身材,包括那話兒,只是伏黑惠並沒有想到勃起的時候會差這麼多,小悟?這個叫小?
伏黑惠呆愣了一下之後,馬上就回過神來,他還記得自己答應要幫監護人手淫的,直覺一隻手肯定不夠用,學著五條剛才的方法。終於用唾液沾濕自己的雙手後,便輕輕雙手握住「小悟」。
兩隻小手一上一下握住莖身,慢慢開始套弄,但是他的手太小了,只能一手撸著莖身,一手給予頭部刺激,但如此這般過了好一陣子,他的手都有些酸了,監護人都沒有要釋放的打算。
「惠,已經可以了,之後我會自己解決啦!」聽到監護人這麼說,還一臉悠哉的樣子,讓伏黑惠突然很來氣。
他無法完全握住大人的整隻陰莖,更別說要顧到感受最強烈的頭部了。伏黑惠思考著該怎麼做,突然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記憶––在母親死後,父親帶著他到各種女人家的時期,以及從來不避諱地在他面前幹的各種事情的那人。
監護人說他絕對不會變得和父親一樣,伏黑惠雖然也認為自己是個不會成為丟下別人的人渣,可他還這麼小,沒有依靠,更沒有經濟能力保護津美紀,所以內心仍有一個地方在懼怕著。但是當五條悟肯定的對他說自己絕對不對變成和父親一樣的人渣之後,他信了,沒有理由的信了,伏黑惠對這樣的自己也不明所以。
既然如此的話,這樣做應該也沒關係吧。伏黑惠突然感到有些慶幸。
五條悟正想起身,就看見孩子瞄了他一眼之後,張開嘴,在還沒反應過來時,柱頭變被濕熱感所包圍。
孩子小心地收起牙齒,盡量將柱頭的部分吃進嘴裡吞吐著,還當作是吸管一樣,若不是五條定力強,差點就這麼被孩子吸射了。
無奈的是小悟實在是太大,孩子沒用幾下又嘴酸了,改成用舌頭舔舐著,從根部往上,整個柱身和頭部,以及冠狀溝的部分都仔細地舔了一次,期間還不停看向五條悟的反應,從漸漸粗重的喘息聲,和似乎又大了一圈的陰莖看起來,孩子知道自己做對了。
「呼‧‧‧‧‧‧,惠‧‧‧‧‧‧,」五條悟知道自己很瘋,但沒想到不僅瘋還是個變態,看著孩子幫他口交,小小的舌頭努力地取悅自己,雙手也不停撸動,眼神還時不時由下往上望著他,只覺得惠好色好可愛,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反而很爽。
在視覺、觸覺、心理的三重感官之下,五條悟覺得自己要到達極限了:「惠!好了好了!我雞雞要射了!」
因為命根子還在孩子手中,五條不敢大力推人,只能趕緊讓惠鬆口,雖然鬆是鬆了,但是孩子居然在離開前一秒,報復似的用力吸了一口,五條只覺得眼前一片白光,緩過來之後才發現自己把孩子給顏射了。
「惠‧‧‧‧‧‧。」他無奈的想訓斥孩子的舉動,卻只看到惠疑惑的回望著自己,一邊用手抹去沾在臉上的精液,湊近鼻子聞了聞,末了居然還舔一口,露出噁心的表情。
五條悟絕對不會說,他被孩子這一連串舉動搞得下半身又燥熱了,隱隱又有抬頭的趨勢,只是讓惠去洗個澡,而自己便隨便找了理由溜出了臥室。
§
「我回來了。」
「津美紀,我和惠回來啦!」
今天五條悟一如既往地帶著伏黑惠去做了祓除咒靈以及影法術訓練,直到太陽西下。
「歡迎回來,悟先生、惠!」津美紀正在準備晚餐,從廚房探出了頭對他們說:「你們先去洗澡吧,晚飯等等就準備好了。」
但是兩人都沒有要先去洗澡的打算,伏黑惠拿了個小凳子走進廚房,把雙手洗淨之後幫津美紀打下手,雖然他不擅長烹飪,但是幫忙切切菜還是可以的。
津美紀倒是也習慣了惠的幫忙,反而是另一邊在冰箱裡翻找甜食的大人讓她很無奈:「悟先生,現在不准吃甜食!」
「哀––,就吃一個布丁嘛,我發誓就一個!」偷吃甜點不成的大人居然還對著孩子委屈了起來,不過津美紀可不吃這套,堅持要先吃完正餐才能吃點心,而裝可憐無果的大人喪氣地嘟著嘴,彷彿一隻被拋棄的貓似的。
這一幕讓安靜在一旁切菜的伏黑惠覺得好笑,嘴角都上揚了一個小弧度。
「惠!你剛剛是不是偷笑了!」
小孩只回給他一個白眼,邊催促他:「你快去洗澡。」
「不要!」五條化身成煩人貓,靠在伏黑惠身上,墊著凳子的高度讓他剛好可以把頭靠在小孩肩上:「我要吃布丁!」
「你很重!」煩人貓做事總是不看時機,伏黑惠的刀子沒有拿穩,差點就切到手了,而且不只是危險而已,煩人貓不知有意還無意:「你壓到我的傷了,很痛。」
「惠,你哪裡受傷了?怎麼不先上藥!」津美紀一聽,急忙關了火,把煩人貓貓拔開,一邊查看惠哪兒受傷了,一邊譴責五條:「悟先生,是您幫惠訓練的,怎麼就忘記受傷的事情,還壓著惠的傷口了!」
「我‧‧‧‧‧‧,」五條悟不敢說他真的忘記了,因為他感覺津美紀是確實有些生氣,但是煩人貓貓的基因在作祟,他居然不到五分鐘被同一個人教訓了兩次,還吃不到布丁!他要鬧了,他也不開心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那是因為惠太弱了嘛!要變強才跟得上我啊!不然會被拋下的!」
「‧‧‧‧‧‧」
「‧‧‧‧‧‧」
煩人貓貓的作祟沒有引起任何共鳴,反而使得姊弟兩人都沉默了。五條悟才反應過來自己都說了什麼大蠢話,正想說幾句來緩和氣氛,卻被別人搶先開口。
「只是背上的瘀青而已,不用擔心。我先去洗澡了。」伏黑惠背對著五條說著,一個眼神也沒有施捨給他,便拿著小凳子離開了廚房。
沉默又蔓延了開來,最後津美紀嘆了口氣,用溫和的語氣說著:「悟先生,來幫我切菜吧。」
廚房重新開始正常運作,津美紀將抽油煙機打開,把剛剛在鍋裡悶壞的菜倒了,重新炒了一盤。五條悟正在切味噌湯的豆腐。
「悟先生,您對惠是怎麼想的呢?」津美紀挖了一湯匙味噌,將味噌浸在滾水中,讓他慢慢化開,透明的湯水也漸漸染上顏色。
「什麼意思?監護人和被監護人?養子?師生?」
「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津美紀一邊在湯裡加入其他調料,一邊組織言語。
「惠他啊……,最近和悟先生變得更加親密了喔,我很開心,但是畢竟我不可能永遠陪著惠。雖然在您來之前,我們姐弟只能互相扶持,我知道惠一直把我擺在第一位,只要我幸福他就滿足了,雖然我對惠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至少我在學校還有朋友,有其他能說話的對象。或許是因為我們父母的緣故吧,惠的心裡再難以相信別人,更不用說敞開心扉了。」
「但是自從悟先生來了之後,惠變了,變得更像是個孩子。雖然一開始惠是真的討厭您,呵呵。」
「津美紀……。」
「噗,抱歉抱歉。我也還不太會表達,但我想說的是,您對惠來說是非常重要且特別的人,無關一切外在因素,雖然我知道你們有些秘密,雖然多少有點好奇心,因為我相信你們所以並不特別在意。」被五條切好的白豆腐終於下鍋了。
「我和惠都知道悟先生剛剛的發言並不帶腦子,即便如此還是傷到惠了。我是第一次看到惠露出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喔,所以我才希望悟先生可以好好思考您對惠是怎麼想的。」
味噌湯煮滾了,五條悟突然覺得自己就是那沸騰的泡泡,不必刻意攪拌或提起,只要有足夠炙熱的能量就會被衝破。
「您不用回答我也沒關係,但請一定要好好跟惠談談,能不能答應我這個任性的請求呢?」
「……好。」
「現在我們該去上菜啦!」
「雖然剛剛是答應了,不過那根本不算是任性的請求吧,津美紀。」
「什麼任性的請求?」伏黑惠洗完了澡,面色如常地出現在飯廳,彷彿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
五條悟與津美記兩人互看了一眼,有默契的一搭一唱轉移話題。
「我也想要學一些防身術,希望悟先生可以幫我找個好老師!」
「這怎麼會是任性的要求,津美紀又小又可愛,不學點防身術我也不放心!」
伏黑惠和平常一樣聽著兩人的談話聲,一邊進食,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改變,不過五條悟感覺到了刻意避開的眼神和肢體接觸,本來已經拉近的距離現在又回到了原點。
接著幾天,這種距離感越來越明顯,惠如果拒絕接觸的話,五條也不去強迫他,不過在訓練時若有什麼問題,還是會向他發問,惠變的更加努力,更加無懼‧‧‧‧‧‧,或者該說,不怕死。雖然急速的成長令人開心,但惠的自毀式戰法實在不是什麼好的傾向。
明明答應過津美紀要好好談了,但五條實在找不到一個好時機,現在他連去惠的房間一起睡覺都不敢了。
直到某日,結束為期一個月的任務,身心俱疲的五條回到家,發現這個時間點本應在家的惠不在,但他實在受不住疲憊,便決定先躺一會兒再去找惠。
不知過了一分鐘亦或一小時,五條悟因感受到強大的咒力凝聚產生危機感,而後又慢一拍才便認出這是惠的咒力,此時身體本能的反應更快,五條悟睜開雙眼便看見紅眼的白色大蛇在眼前,還對著他的臉吐著蛇信,五條居然讀出了一副討好的意味。
結合上述的資訊,五條悟總算是清醒了,驚喜地喊到:「惠!你一個人調伏新式神?還是大蛇!」
「嗯。」
大蛇的獨立作戰性能很高,速度快、攻擊力也強、在近身作戰也有優勢,並不是容易調伏的對象。連五條悟也沒想到惠現在就能成功獨立調伏大蛇,直到大蛇被解除回到影中,五條悟才看到,剛剛隱藏在大蛇身後的小身影。
孩子的半邊身體幾乎都染上了血,但因為穿著深色衣服才不易看出來,會露在衣服外的肌膚沒有異狀,畢竟不讓津美紀擔心都是他們兩個的共識,但五條深知衣服下的傷肯定也很嚴重,否則也不會有這種出血量。而剛剛大蛇並不是被主動解除的,是由於其主人咒力消耗殆盡才被強制解除的。
「惠,為什麼要這樣做?」五條有些後悔沒能在出差之前就和孩子好好談談,他本以為孩子在冷靜之後,他們便會回到原有的距離,卻沒想到是變本加厲,但此時後悔也無濟於事。五條抱起孩子便準備去高專找他的同期。
「我做的不好嗎?」孩子看著監護人的臉色,不明白為什麼他心情不好,明明自己成功的調伏了新的式神,一開始不也很開心嗎?
「惠,別再這樣做了。」這樣是哪樣?伏黑惠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無力回應,今天調伏大蛇已經消耗了他太多咒力,腦袋鈍痛著,四肢也使不出力。
待五條到達家入哨子的醫務間時,伏黑惠早已昏睡過去。
「外傷不嚴重,基本上只是失血過多加上咒力耗盡,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家入哨子叼著沒點著的菸,對於五條悟煩躁的表現感到稀奇,卻又不怎麼意外,雖然有不少人知道五條悟要了禪院家一個孩子的監護權,卻鮮少有人知道他對孩子有多上心。
家入哨子本來以為這只是同學的一時興起,卻沒想到這一時居然就過了六年,而且肯定還會持續下去,雖然她確實一度有想要報警的衝動,但想起孩子看向五條悟的眼神時又覺得算了,他們的事情還是他們自己解決就好。
§
伏黑惠睡得並不安穩,他做了夢,夢裡有一個他無法觸及背影,他怎麼跑都無法趕上他,反而越離越遠,最後他放棄了追逐停在原地,赫然發現他一直追逐的身影就停在他的旁邊。
睜開雙眼,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伏黑惠只能透過生理時鐘來辨識,現在大約是清晨。腦子還有些渾渾噩噩,不過身體上帶來的疼痛讓他逐漸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
他不明白悟先生昨天為什麼生氣了,看見大蛇時明明很開心,是因為我哪裡沒做好而生氣嗎?還是我隱瞞他偷偷調伏式神?……還是因為我受了傷?所以才帶我去找家入小姐治療。
伏黑惠沉浸在思考中許久才發現,這裡似乎不是自己的房間,若要問是誰的,答案也不言而喻。
身著的衣服也不是自己的,光是上衣長度就幾乎要超過了膝蓋,或許是為了方便給自己上藥吧,同時也察覺下半身似乎連內內也沒有穿,讓伏黑惠覺得有些羞恥。
房內的空調運作著,讓他覺得很舒適,但是小心翼翼避開傷口而環抱他的五條也難以忽視。
伏黑惠終於轉過頭去看他的監護人,呼吸淺淺的,並沒有熟睡,或是他根本醒著。那也沒關係,至少現在可以抓住時機好好看看這個久違的、又不亂吵鬧的漂亮臉龐,只可惜沒辦法看見大人蒼藍的眼。
其實在五條悟說話不帶腦子那天,他就決定了。無法變強也好,追不上也罷,被拋棄了也沒關係。但至少,至少伏黑惠永遠不會拋棄五條悟,因為伏黑惠不是伏黑甚爾,他絕對不會拋下喜歡的人,哪怕對方並不需要他。
只是,當他看著五條悟,沒來由地想起那句,「多向我撒嬌也是可以的唷!」,就覺得眼眶好酸好酸……。
「對不起,惠,明明我不想讓你哭的。」五條舉起手,用自己的袖口輕輕擦去惠的淚水。
惠一醒來他就知道了,不過因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所以五條並沒有打擾他。只是惠在看向自己之後,淚水卻奔湧而出,讓他心疼極了,但是不管他怎麼擦,淚水彷彿永無止境,像是要把目前一生還沒流過的淚一次釋放似的。
「悟先生,對不起。」惠帶著重重的鼻音開口。他看見了蒼天,離他好近,卻也離他好遙遠。
「惠為什麼要道歉?做錯事的人是我,那天我說錯話了,原諒我好嗎?」五條帶著輕柔的語氣哄孩子,只希望他不再落淚。
「不是的,我很清楚悟先生說的是實話,從第一次見面您就說過了,所以我知道那必定是非常重要的事,也是代價。」
「但我也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我大概永遠也追不上您,所以就算您會先拋下我也情有可原,沒有人會想帶著累贅的。」
「但我絕對不會變成父親那樣。」
就算你拋下了我,我也不會拋下您。
「我明明已經這樣下定決心了……,可是、可是我……,」
「惠,沒關係,你慢慢說,我會好好聽著。」伏黑惠,他小小的孩子、小小的夥伴,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對他吐露內心話,也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毫不遮掩,沒有了外殼的掩護,惠就只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孩子,與自己不同。既然惠選擇了和他走,他就把所以阻礙都清除,只給惠看見,看似有選擇,其實並沒有選擇的選擇權。
這是五條悟的私心,以及‧‧‧‧‧‧。*
「我還是會忍不住想,如果我不是咒術師,您還會出現在我面前嗎?明明我這麼弱小,也不可能變得跟你一樣強。我不想這樣,不想真的被你拋下,與其等以後你丟下我,不如趁現在你喜歡我的時候對你撒嬌!」
血淋淋卻又赤裸純真的告白讓五條不得不面對。連津美紀都看出來的事情,惠沒有道理會沒發現一些端倪,只是他太過自卑了,完全不相信這份感情會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即使他們已經共同度過六年時光,只能說伏黑甚爾帶給他的陰影實在太深了。
伏黑惠不等五條悟做出回應,便掙脫他的懷抱,也不管扯動到傷口而傳來的痛楚,雙手捧住五條悟的臉,極慢的靠近,虔誠地,給了他的蒼天一個親吻。
「惠,你太狡猾了。」五條悟扣住孩子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伏黑惠只是愣了一下,便無師自通的張開了嘴,舌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五條的唇。無聲的邀請,就像一個被打開的訊號,五條悟重新擁抱住他的孩子,舌頭朝對方侵略而去,把伏黑惠的每一吋口腔都舔過,像是久逢甘霖,兩人都不斷索取著對方的溫度。
面對大人的攻勢,伏黑惠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他並不討厭這樣強勢般的親吻,反而覺得很舒服,被親得暈呼呼的,直到快喘不過氣,才拍了拍五條要他放開。
「呼‧‧‧‧‧‧,悟先生才是‧‧‧‧‧‧,太狡猾了‧‧‧‧‧‧。」伏黑惠喘著氣,努力平穩自己的氣息,一邊用光著的腳丫輕觸五條悟隆起的下半身。
「明明是惠先誘惑我的耶,而且我本來想等惠再長大一點的呢。」五條悟捉住孩子光裸的腳踝,隔著褲子在把腳丫子按在性器上蹭了蹭。
惠僵了一瞬,想起幫五條悟手淫的那天,突然倍感羞恥,面紅耳赤。饒是如此他也沒有要躲避的想法,說道:「悟先生,應該不會被抓去關吧。」
「原來惠都在想色色的事情?不是說過不想變成父親那樣嗎?」
「不會的,您說過我絕對不會變成父親一樣,我相信您。而且‧‧‧‧‧‧,」伏黑惠正色:「雖然是不想成為父親那種人,但是我希望跟悟先生可以變成父親和母親那樣。」
像父親與母親一樣相愛的伴侶,雖然他伏黑惠的記憶中已經沒有母親的長相了,但是曾經幸福又溫柔的陪伴,還在腦海中殘存著一點點。
「對不起,惠,」五條悟再次把小孩擁在懷裡,他不知道一般家庭的孩子是怎麼成長的,但至少現在他可以給孩子滿滿的愛,只屬於伏黑惠的愛:「我從一開始就說錯話了,你也知道那時候我也才十幾歲而已,發生了好多我不懂的事情,也很焦躁,所以才急著想要找夥伴。」
「但後來我發現我錯了,希望你變強只不過是不想看到你受傷,希望你能跟上我是因為我想一直看著你,但是我不能停下我的腳步。」
「你以後想做什麼選擇都可以,惠,你可以慢慢想。就算不做咒術師我也不會拋下你的。」
「嗯?怎麼又哭了,惠再哭哭我就要拿手機錄影了喔!」五條舔去孩子溢出的淚水,惠則舉起雙手去勾五條的肩膀,五條便再度吻上他。
這個親吻不再純粹,而是變得曖昧纏綿。
雙方都貪婪的討要對方的唾液,伏黑惠現學現賣,模仿著剛剛五條對他做的也做了一次,一輪的索求之後,五條又拿回了主導權,再次把惠親的暈呼呼的,沒來的及嚥下的唾液從孩子的嘴角流出,還有不自覺發出的呻吟,和扭著腰蹭著他的小小惠。
五條退了褲子,拉著孩子面對面坐在他的雙腿間,惠的大衣往上掀開,露出了已經流了些水的陰莖,五條讓一大一小的陰莖相抵,先讓惠握住,自己再附上,然後開始上下緩慢的擼動著。
「嗯‧‧‧‧‧‧,悟先生‧‧‧‧‧‧,悟‧‧‧‧‧‧。」惠感受到手裡屬於大人的性器漲大了一分,後知後覺的想監護人好像喜歡被他喊名字,所以便不停的喊著悟。
五條悟再一次感慨著小白臉的基因真的很強大‧‧‧‧‧‧。為了阻止惠把他給喊射,五條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等、等一下,我快‧‧‧‧‧‧,唔‧‧‧‧‧‧。」惠的全身都開始顫抖,此時五條壞笑了一下,靠在孩子的耳邊說話:「惠真是太壞了。」
氣音都吹進了耳裡,搔在了心上,小小惠終於忍不住釋放出來。
剛經歷完高潮,伏黑惠趴在五條胸前喘著氣,也不管衣服上還沾著自己的東西,等他喘夠了才發現五條還沒射,他思考著家裡或許會有潤滑劑,起身去翻著不屬於他房間的櫃子,果然在一個裝著藥箱的盒子裡發現潤滑液和保險套。
伏黑惠面無表情的把兩樣東西拿到五條面前,說:「我是不是真的應該報警?」
「這樣我們就是共犯了喔,」五條貓貓委屈地眨眨眼,把惠摟進懷裡問:「惠真的要繼續下去嗎?」
惠背後的東西直挺挺的在哪兒感覺很明顯,聽到五條的話反而很疑惑,也有點失落的反問:「‧‧‧‧‧‧不做嗎?」
小孩失落的仰視著自己真的太犯規了,這是什麼走失的小狗勾嗎!五條心想,一邊把臉埋在孩子的頸邊,一邊做深呼吸,好讓自己理智繃緊一些。
現在惠抱著枕頭跪趴著,雖然他已經盡量放鬆了自己,但無奈是第一次做,還是從後穴,仍然很緊張,五條進入兩根手指後便被攪得緊緊的不敢動彈,他只好一手把孩子抱起來靠在胸膛,對他說:「惠,來親親。」
惠順從的張嘴,馬上迎來熱烈的吻,吻得非常急切,孩子的呻吟都被掩去。
為了可以容納五條的小悟,伏黑惠也努力不去注意後穴的異樣,他伸手握住自己軟掉的陰莖努力讓他重新打起精神。
不得不說,轉移注意力的效果很好,連惠都沒有發現已經可以擴張到三指了,現在五條正在努力尋找那一點,希望至少第一次是在雙方都有快感的情況下。不過他真的找了太久,久到連惠都已經發現擴張的差不多了。
就在惠要喊讓他進入的時候,突然拔高了聲音,身體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剛、剛剛那是‧‧‧‧‧‧什麼?」
「就是前列腺啦,前列腺,我剛找了好久的,惠要獎勵我嗎?」五條貓貓討好的在的頭上蹭了蹭,柱頭已經抵在穴口準備進入,只等惠做好心理準備了。
惠也感受到了小悟,雖然他還是有點緊張,尤其剛剛的快感強烈的讓他有些害怕,但是看到五條為了他而忍耐的滿身是汗,又覺得沒什麼關係了。
惠想了想,紅著臉說道:「那,請、請進來吧,悟先生?」
得到邀請後,五條小心翼翼的推進,所幸擴張跟潤滑做的足夠,本來最為困難的第一步很順利地進入了,之後五條便慢慢的把剩下的部分慢慢推入。
五條悟覺得自己不愧是最強,惠惠裡面真的好濕好熱,如果換做別人肯定忍不住動了,不對,才不會有別人,惠惠是我一個人的!
「‧‧‧‧‧‧嗯,悟、悟先生‧‧‧‧‧‧,」惠因為感受到對方在自己體內而滿足,感覺適應得差不多了,便示意五條可以動了。
「惠,如果等等會痛要和我說喔。」說完,五條便不再忍耐,用力一頂,便直接頂向剛剛找到的前列腺所在。
「‧‧‧‧‧‧啊、嗯‧‧‧‧‧‧等哈‧‧‧‧‧‧」別提什麼痛不痛了,在強烈的快感衝擊之下,惠根本說不出一個完整的詞:「嗚、慢‧‧‧‧‧‧,哈、慢、點‧‧‧‧‧‧,悟嗯‧‧‧‧‧‧」
惠身體都被操軟了,往前倒了下去,被五條一手撈了回來,前胸貼著後背,惠能感覺到五條的心跳和他一樣飛快,兩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對視,接著便又吻在了一起。
由於過於激烈的快感,惠在沒有碰前面的情況下就高潮了,腸道絞緊了小悟,讓五條也忍不住喘一口氣:「嘶‧‧‧‧‧‧。」
五條退了出來,讓惠躺下,抱著他親親蹭蹭的,邊問:「惠,你還好嗎?你射了兩次了耶,可是我還沒射,可不可以繼續?剛剛舒服嗎?」
好吵。伏黑惠心想。他只對重點問題回答。
「舒服,可是不要一直頂哪邊,太刺激了‧‧‧‧‧‧,而且太快‧‧‧‧‧‧。」雖然事到如今才感到羞恥也不能怎樣,但還是無法阻止自己覺得燥熱的臉龐,只是催促著五條可以繼續了。
啊,惠臉紅了!惠害羞了!五條的吶喊著:「惠真的好可愛!世界無敵第一可愛!」
「什麼可愛,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有鑑於伏黑惠不知道五條家的情況,所以沒有把後面那句說出來,但是腦迴路和常人不同五條悟卻沒接到球。
「我也很可愛嗎?惠惠喜歡嗎?」
「‧‧‧‧‧‧。」
「惠‒‒。」
「不可愛。」
「為什麼‧‧‧‧‧‧。」
「但是很漂亮,我很喜歡。」
伏黑惠雙手捧住五條悟的臉,如此認真地說著。
認真到五條悟愣住了,他看見惠眼裡的笑意和翻湧的情感,如浪潮般向他席捲而來。
五條再一次感到心動,他吻了惠額頭、惠的眼角、惠的臉頰、惠的鼻子,最後輕輕落下一個吻在嘴唇上:「我也是,我也喜歡惠喔。」
這次五條有好好聽惠的話,不再做得這麼劇烈了,但還是時不時擦過前列腺。他低下頭在惠的胸前又舔又咬,連惠都還不知道原來男性的乳頭也是會有快感的,兩邊都被五條舔弄得立起來,陰莖也被五條掌握著。
「惠,我覺得差不多了,我們一起去吧。」伏黑惠還沒反應過來去哪,就險些被前後夾攻的巨大快感丟失了魂,五條一手扣著他的腰,每一下都在前列腺上頂撞,一手為他手淫。
「哈啊‧‧‧‧‧‧,悟、悟‧‧‧‧‧‧。」惠伸出了雙臂要抱抱,五條悟如願低下頭讓他抱住後頸,自己則順勢吻著惠。
所有的呻吟都發洩在這一吻中,伏黑惠覺得自己也要到達高潮了,忍不住扭著屁股去迎合五條,最終射在了五條手中,五條也借著惠高潮而緊縮的腸道,做幾下衝刺後釋放出來。
「惠,我忘記戴套子了耶‧‧‧‧‧‧。」
「我好累‧‧‧‧‧‧,你幫我洗‧‧‧‧‧‧,不然津美紀要回來了‧‧‧‧‧‧。」
「唉?惠?‧‧‧‧‧‧唉呀,真的睡著了。」
end
*『這是五條悟的私心,以及‧‧‧‧‧‧。』以及什麼,請看看標題。
沒寫出來但我想說的一些小細節:
1、悟很喜歡抱著惠睡覺,但為什麼現在才發現惠會boki了?因為惠也是不久前才會boki的。
2、三人目前是住在悟名下的公寓裡,有三房三衛。讓惠去清理的時候其實悟跑回自己的浴室打手槍了lol
3、為什麼惠平常可以等雞雞自然平復現在不行?因為旁邊躺著(他喜歡的人)悟阿!
4、津美紀不知道咒術界,但她知道悟在教惠做各式各樣的體能/戰鬥訓練
5、惠為什麼覺得悟房里會有KY跟套套?畢竟早就知道悟對自己有意思,多少也會做點準‧備吧?另外藥箱裡面的其他藥品都是惠的傷藥(哨子給的)。通用的醫療箱是放在客廳的櫃子。
6、惠的外傷悟全程都有注意,所以並沒有弄痛他。
7、惠發論壇體的時間應該不難看出來?是在雞掰貓講了雞掰話之後。
可以不看但是我想發洩的murmur:
這篇碼得我好燒腦,除了第一次寫童車之外,也覺得這好不像童車喔,惠惠心理太成熟了嗚嗚嗚嗚(心疼)。
可能是因為第一次寫童車,所以不想只是單純的燉肉,加上了正經的劇情之後就爆了,爆了字數跟我的腦子,也是不久前才知道524是悟惠日,一周內碼了這篇,是對平常都太佛系的我的懲罰嗎哭
好了我該完了,謝謝閱讀到這裏的小夥伴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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