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9月27日 星期日

【瓶邪】燭光炒飯


#瓶邪七夕賀文(對啦是舊文)
#菜鳥寫手角色崩壞不負責(ㄍ
#時間點為接小哥後
#本篇:奔風、後記:蛇
#R18

胖子實在死沒良心,自從接了小哥出關後就在也沒見他了,原以為是跑哪兒做大生意去了,結果今天居然給我發了個微信炫耀他帶著個姑娘吃燭光晚餐,還不忘給我打電話調侃,想來雲彩在天之靈可能也會想感慨一下。
今天是一年中最難搞的日子,也就是七夕!娘的女人這種東西比逢年過年遇上的阿姨婆婆嬸嬸還要難搞,雖然小爺我一個姑娘的手都沒碰過,唯一碰過的阿甯還死在我懷裡。不過至少,他還在。沒有失意、沒有失蹤。
我推開門進入一片漆黑的鋪子裡,現在已經是王盟的鋪子了,本來呢,我就是打算退休的,自事情過後也和王盟周旋過了,小花也表示生意給不給他都無所謂,很乾脆的就讓給王盟了,也算是讓他當了我這麼久的夥計的利息吧。
「小哥?」雖然是讓給了王盟,不過細節方面還是得照步驟,加上小哥也才剛回來,有許多煩瑣的事還得琢磨一下,王盟那小子看來還是有把我放在眼裡,讓我暫時先在這住下好方便辦事,就這樣把店裡的鎖交給我,自己回家陪老婆去了。
「小哥,既然你人在怎麼不開燈呢?」說著我看向桌上,微微閃著光,本來還以為是給小哥的那隻手機發出的螢幕光呢,想像了一下小哥用哀鳳玩遊戲的情景實在有點違和,定睛看了下才發現那是蠟燭。怎麼著,敢情是想吃頓燭光晚餐來著?
悶油瓶淡淡望了我,一如十年前那樣,話更少了,從青銅門出來後除了那句『你老了。』還沒聽到他說第二句話。不過,眼神似乎沒有以往的悶了,似如釋重負一般。
我將剛買來的晚餐隨意往桌上一擺,就要去按大廳電燈開關,被他伸手阻了,他輕握著我手腕還很順道的把我帶到椅子上。
「吳邪」這三天的第一句話,感動如我!
說真的,其實我也不知道要和悶油瓶講啥才好,這十年發生了太多的事,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我沒有應他,只是默默的望著他。
「吳邪,我回來了。」
「……」三天都沒開口,一開口就這句?
「你這三天就是在琢磨這個?」就這話讓悶油瓶想了三天?
「嗯。」
嗯你妹!
但是想來我覺得心頭一股熱,他會糾結這個就表示對自己的回歸還有著疑慮,認為於我、於胖子,自己還是個外人。但是,他現在終於想清楚了,他回來了,他找到了自己的歸處了。
「那你今後還走不走?」我不知道自己臉上現在是怎樣的一個表情,只知道嗓子他娘的有點啞。
「有你的現在,不走了。」
「十年,但我沒剩幾個十年能陪你了,這也願意?」
「要是你消失了,至少我會記得你。」
這傢伙居然還用我說過的話來說嘴。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只覺得胸口的情緒漲的難受,卻不討厭。
「呵,這十年的利息好像也不壞。」悶油瓶伸出手抹掉我滿臉的水痕,可能我笑得太奇怪,這小子居然在偷笑!別問我怎麼知道是偷笑,他馬一個大男人邊哭邊笑我自己都覺得噁心了!
不過,一個醜臉換一個萬年冰山的笑容也挺值得。
「小哥,歡迎回家。」
後記
「吳邪,我餓了。」
「對呢,吃飯吧,剛剛買的炒飯都要涼了。」我坐在飯桌前,正伸手要拆便當盒,卻被悶油瓶扣住手腕。
這是做什麼?我來不及反應,悶油瓶一個欺身向前,另一手摸上我的臉。他的手很冷,薄薄手繭劃下的瞬間卻像點著了火。
下意識想躲,我猛然一個後退,撞在椅背上。悶油瓶手快,將原本扣著我手腕的手枕在我後腦上,不讓我撞傷。
意識到悶油瓶的溫柔,和掌心的溫度。我想起十年前那手曾為我斷過,不知道復原的怎樣了。正想開口問,唇上便傳來溫熱的觸感。
那是短促輕柔的一吻,快到我甚至不很真切的感覺自己被吻,只有餘上的熱度,混在我和悶油瓶的氣息中。
「……等等小哥你幹麻?」不是要吃晚餐的嘛?這人怎麼搞得,幾乎就要騎了上來。
「吃飯。燭光晚餐。」悶油瓶的聲線依舊沒有起伏,像長白山上的雪。
等等,什麼意思?我看著燭火搖曳在悶油瓶波瀾不起的眼眸,人都懵了大半。
悶油瓶舔了舔嘴唇,像是思考著什麼,後又再一次吻上我。他用舌頭舔舐我的唇瓣,撬開牙齒,進入口腔。直覺閉起雙眼,那濕潤溫熱的觸感更將明顯,讓我忍不住回應了這個吻,用舌頭試探著。
這一試探,像是刺激了什麼。悶油瓶的吻不再溫柔,蠻橫地定著我,彼此的牙齒都要喀在一起。這讓我幾乎喘不過氣。用了全身的力才推開悶油瓶,狼狽地喘息著。整著紊亂的呼吸,感覺唇瓣有些紅腫,我舔掉漏在嘴角的唾液,看著悶油瓶早就不是一貫的淡然,像相片的人突然活了過來,血肉確實溫暖著。
燭光晚餐。炒飯。張起靈。這三個詞一下串進腦裡,訊息像爆竹炸在腦裡。
「操!所以你說要吃炒飯是這意思嗎!」你娘的小爺我完全沒準備啊,而且這悶油瓶怎麼懂這種肉麻兮兮的梗。
「嗯。」
「嗯你妹阿,張起靈你這神經病啊啊啊啊-」我正抗議,悶油瓶又吻了上來。這次的吻溫柔多了,卻讓人覺得完全不能妥協。他將我的手心帶向自己的胸口,心跳的和我一樣激動。
悶油瓶到底是怎樣看我的?這問題糾結了我半生。現在,他的心跳從掌心傳來,像是種暗號,重複著這問題唯一的答案。
「小哥......」我將頭埋在悶油瓶的肩膀上,嗅著他身上的味道。雖然失去了嗅覺,但他身體散發的溫熱,卻讓我貪婪著。
「吳邪,我回來了。」悶油瓶像夢囈般說著幾分鐘前說過的承諾,而後一口咬在我肩上。沒咬傷,卻讓我疼的瑟縮了下。他重重地舔著咬痕,用牙齒輕刮著。
我忍著不哼出聲,只是大口喘息著。我將手伸進悶油瓶的衣服內,那身肌肉摸起來手感特別好,忍不住多摸了幾把,卻遠遠覺得不夠。
想要更多。我扯下悶油瓶的上衣,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凌亂不堪。
悶油瓶的吻開始往下,從頸項,到鎖骨,最後停留在胸前。
「別...別咬。」我失聲,牙齒咬上的生疼太刺激,想推開悶油瓶,才發現自己早就使不上力。悶油瓶似乎感覺到我的抗拒,更加變本加厲的啃咬著。
「嗚...」隱約中,覺得悶油瓶的眼中閃過什麼。他將手搭在我跨下,以至於我根本無法在意胸前的疼痛。胯下早就難受地漲痛著,他單手就拉下了拉鍊,隔著內褲描繪著濕潤的堅挺。
我偏過頭,悄悄地瞄了他一眼,發現悶油瓶一直在看著我,像是觀察我的反應。
「你別這的...」小哥你別這樣看人啊...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看起來是什麼樣子,只是紅著臉想拒絕。或許是因為話幾乎梗在喉邊,這份拒絕聽上去沒半分真心,卻有幾分誘惑。
悶油瓶吻上我,將手伸進內褲內。光是手掌滑過柱身,就能讓人不止的顫抖著。胯下早就濕了一片,讓悶油瓶的手在擼動時,幾乎沒有受到阻礙。為著方便施力,悶油瓶一手抵在我肩頭,一手在下身蹂碾著。
他娘的...這根本一面倒嘛。我不甘示弱,也將手朝悶油瓶胯下探去。他身體微微地抖了一下,幾乎只有一瞬間。我試著拉開褲頭的拉鍊,卻無力的很。掙扎許久,才勉強扯下褲頭。
扯開外褲,我對悶油瓶穿的內褲再熟悉不過了。由於剛回杭州,趕不及給他添新行頭,所以這幾天他都穿著我的衣服。當然內裡也是。門油瓶在我內褲中勃起,我直直盯著,忍不住嚥了口水。
而這時悶油瓶手上的動作又大了起來,我一時失神,便盡數交代在他手裡。
「你這人怎麼......」我瞪著眼,來不及阻止悶油瓶,他就輕輕地舔了掌心上的液體。
這這這羞死人了,還給不給人活!我多想找個棺槨將自己埋了算了!反正吳家人的傳統就是逃避現實,正好發揮上。
悶油瓶看我低著頭,又湊過來吻上。我這才想到他還沒有...我想幫他,但悶油瓶的動作依舊搶先我一步,將沾有體液的手朝我股溝滑去。
我一下就明白了悶油瓶的意思,感覺他的手指在穴口打轉著。
「起靈...」感覺聲音開始喑啞,這似乎是我第一次這樣叫他,卻一點也不覺得這稱呼陌生。
聽我這樣喊他,悶油瓶愣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著。
這人笑起來真好看,我這樣想著,捨不得移開眼。
悶油瓶輕輕地將一隻手指伸入我體內。沒有預期的疼痛,卻有說不出的異物感。他加重了吻,同時將手指更加侵入體內。我忍不住低哼出聲,聽在悶油瓶耳裡像是催促。他側過頭,轉向啃咬我的耳垂。
「叫出來。」他在我耳邊,用啞的讓人森然的聲音這麼說,並猛然深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悶油瓶這下來的太突然,我完全沒防備。我忍不住低低地叫了出來,但並不是感到疼,多是嚇的。後穴感覺的出悶油瓶的指節分明,執拗的像是探尋著什麼。
想起悶油瓶那能上春晚的手指,身子一顫,沒想到終有一天用在自己身上。我後穴的弱點很快被探詢出來,並被毫不留情地折磨著。剛剛才發洩過一次的下身又開始微微勃起,像是期待著什麼。
悶油瓶更熱切地吻著我,另一手揉捏我的胸前。這刺激太大我受不來,便又用力推開他。他一臉漠然,像是不能理解。
我張著唇,小小聲的對他說了句。悶油瓶像是沒聽清楚我說什麼,側著耳過來聽。
...起靈,進來。」自暴自棄地,我不顧臉幾乎紅得淌的出血,在悶油瓶耳邊喊道。他僵了一下,隨後讓我上身枕在椅子上,趴跪在椅邊。
我扭過頭,想看著悶油瓶。我看著他掏出自己的勃起,雖然燭火只能照出隱約的輪廓,但能看出那尺寸大概等等會讓人難受。
像是看出了我的顧慮,悶油瓶欺上身,在我耳邊輕輕地說:
「你不會有事的。」
這話能信粽子都能過端午,我心想。但身後的劇痛很快打亂了我的胡想,害我叫的聲音淒然。我大口喘著氣,盡可能的放鬆自己。
悶油瓶沒有貿然繼續挺入,他望著我,反而停下了好一陣子。我感覺的到他輕輕地嘆了口氣,便要退出。
小哥別走!對失去悶油瓶的恐懼瞬間襲上心頭,我下意識夾住臀瓣留著他。我回首,對上他那雙遲疑的雙眼,搖了搖頭,跟他說:
「沒有關係。」
我記得以前悶油瓶護住我,受了傷總是這麼說,現在換我用他說過的話來說嘴了。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開始相像彼此,追逐著相互的身影。
沒能細想,悶油瓶一個挺進,便整根沒入了我體內。我咬著牙,卻還是忍不住叫出聲。悶油瓶靠過頭來,舔掉我眼角的淚水,並輕撫著我的頭髮。
「吳邪。」悶油瓶在我耳邊喊我的名,我們用很不自然的方式糾纏著。他一面吻上我的唇,一面淺淺地抽插著。
小哥正在上我,身體正深刻體會著。
後穴的鈍痛並沒有持續很久,悶油瓶的熾熱逐漸燃起了快感。我止不住喉頭的聲音,隨著悶油瓶抽插的頻率呻吟著。
「哈、哈啊、啊啊...」聽到我聲音軟了起來,悶油瓶更是大幅度的幹起我來。他一面用卵囊拍打在我臀肉上,一面用手去撫摸我的前端,而那裏早就濕漉的不像話。
「起、起靈,不要......哈啊。」我拉住悶油瓶的手,不讓他繼續。但他像是沒聽到一樣,頻率更加急切起來。再這樣下去就要射了,不過,我不要這樣。
...靈、別......我想、我想看著你。」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斷斷續續地說出。那瞬間,他似乎撿回了一點冷靜。悶油瓶反手掃掉了餐桌上的東西,他維持著交合的狀態,將我翻轉到桌上。
「啊!」我幾乎當下就要射了出來,但悶油瓶卻一手扣著我的鈴口,叫我硬生生憋著。
我瞪大眼看著他,只見著他欲望蘊然的雙眼,執著地望著我。
「一起。」悶油瓶伏下身抱著我,在我耳邊這麼說。
之後,我們似乎都失控了,彼此激烈渴求著對方。我死死地夾著後穴,而悶油瓶撞擊的力道幾乎能散掉我的骨架。我們擁吻著、交合著,連繫著心意,一瞬間讓我想起了雙生蛇的圖騰,雙雙糾纏著,誰也離不開彼此。
要是能這樣不用再分離就好了,我心想,將所有的主導權通通交給悶油瓶,肆意地呻吟著。而悶油瓶像是將這十年的慾望通通發洩在我身上似的,毫不留情的幹著。
悶油瓶的汗水滴落在我胸口,我似乎能嗅到空氣中,他費洛蒙的味道,昭示著情動。
「起靈...」我的聲音破碎,意識也逐漸恍惚著。但我仍確切的感覺到,悶油瓶最後輕柔地牽著我的手,像初戀的小情侶。他將所有的眷戀一併射入了我體內,燙的像是能傷人。同時間,他放開扣著我鈴口的手。隨著解放,我的意識沉沉地、沉沉地溺去。
§
我睡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而且是被迫睜開的。陽光照醒了我,我逆光的看著悶油瓶用身體替我擋著陽光,面露擔憂。
早上了?我一看不對,悶油瓶事後還是把我抱回了房內,而這房間,是西曬的。
「抱歉,我太過份了。」悶油瓶直直盯著我,才緩緩的說道。
難得聽到悶油瓶道歉,我整個人都醒了。想起身,發現全身的筋骨痠疼得很,根本使不上力。我堅持起身,他便一手扶著我的背,讓我靠坐在他身上。
「是我許你的,不准道歉。」心底想著是你娘的一回來就這樣摧殘小爺我,但終究捨不得罵出口。
床几上擺著一份燒餅油條,巷口賣的。怕是他擔憂我醒來餓了,又放心不下我才選的。那家店舖的油條做得一手好功夫,冷了也是一番滋味,我卻整個人都沒有胃口。
現在的我,只想就這麼靠在他懷裡,感受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起靈,歡迎回家。」我回過頭,這樣對著悶油瓶說。這不是我第一次這樣和他說,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彷彿次數越多,就越銘心刻骨。我不像許多情人,談情說愛,山盟海誓的,有的只是一句「歡迎回家。」
悶油瓶將我收攏的更緊,我似乎的在他嘴角看見笑意。而後輕輕地,我們相吻,在斜陽的見證之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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