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7日 星期三

【邪瓶】虫它的不負責任狗糧兩則

#文:蛇

#注意這是邪瓶喔

#兩篇都是突然有感,沒頭沒尾(?(只有車(。




01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


山洞外,風雪正浩蕩,一垠天河湯湯,顯得山洞內的寂靜有點小家子氣。但是那又如何呢?

篝火已經熄掉很久了,早就沒了溫度,但卻有另一份溫暖從身後靠過來。儘管隔著睡袋,還是暖和的有些過分了。

不需要回頭,他也知道那是誰的體溫。

那樣的截然不同,於彼於此。做為一個人,他曾經讓自己去懷念過襁褓時,母親的溫暖。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記憶在反覆讀取間變得模糊。他想要再次擁抱那股溫暖,但是一點用也沒有。他絕望的發現那些記憶,從來就不會停留在腦海中。他曾經想像,並且假裝自己還能感受,然而最後留下的,只剩痛的記憶。

只留下他一鑿一鑿,初次關於情感的記憶。

他就這樣想著想著,甚至更放縱身後那人的動作。

「小哥,其實你沒睡吧。」對方的聲音像是試探,然後將睡袋的拉鍊拉開,整個人蹭進來,雙手從背後環在他的腰上。

很暖和,暖活得有點奢侈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對方,只是握緊了對方的手,輕輕地回首一吻。

「吳邪。」他回過頭,嘗試地叫了對方的名字,覺得暖流逐漸沿著血脈在心頭鼓擣。沒有燈光,在這漆黑的山洞內,張起靈卻覺得對方眼神明亮的過分了。

也許那一聲「吳邪」聽起來像是鼓勵,聽者像是得了認可,脣齒更加的纏綿,就像是想要用這份溫柔留下那人一般。吳邪用舌頭仔細地舔舐張起靈的雙唇,比起情慾,更像是撫慰,像是這樣的黏膩可以濕潤對方曾經乾涸的情感。不重不輕地,沿著齒齦,交換著唾液和吐息。

可是他知道,他也知道。海拔2800米,連空氣都輕薄,更遑論那虛無縹緲的情感。唯一能憑藉的,只有彼此的體溫還在,呼吸的聲響還在,心跳的脈動還在。在這數十年載未曾有人踏入的山洞裡,只有彼此存在。

或許是這樣末世般的寂寥,也或許是對生命裡還有渴望而焦躁。所以當張起靈意識到吳邪正在動手動腳要脫去他的衣服時,他沒有拒絕,更沒有抵抗。

他感覺到吳邪也同樣焦躁,扯著衣服的手都在顫抖,卻還是執著。吳邪壓在他身上,雙手逐步地退去他的衣服。其實他完全有餘裕能夠推開對方,如果不是在這樣的場景下,說不定他還會一個翻身去回壓對方。

但他沒有,此時此刻。張起靈任憑對方的動作,一點力也不打算使。肩頭上的擔子已經夠重了,重到再也給不起任何承諾。他只是很想,很想將這一切都放下,至少在這個時候。

在這個不再世俗的時候。
他看著吳邪正打算對他遂行人道,心想也未嘗不可以。

有時候他會覺得自己活得夠久了,只有吳邪在身旁,他才能隱隱感到一股生機。他喜歡對方溫潤如水的個性,喜歡對方毫不矯飾的笑,喜歡對方總是追著自己腳步的模樣,喜歡對方為了自己倔強於能力外的衝動,喜歡……

「喜歡……」他摸著吳邪的臉龐,卻發現自己無法完整的用語言表達。然後,有股溫暖的液體打碎在他裸露的胸膛,一點一點。他有點訝異,訝異自己在這個時候,居然是放鬆的。

「不准說喜歡我。」吳邪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像是要掩飾自己身體的顫抖,他緊緊地抱著張起靈,生硬地不肯放手。那一口咬的很深,咬破了一小口子,口腔中瀰漫著血的味道。吳邪似乎也覺得自己咬的過分了,便用舌頭輕輕地去舔舐傷口。沿著頸動脈,唾液濕濡的地方都有脈動的痕跡,宣示著情動。

之後他們再沒有對話,只是放縱身體的慾望。吳邪打算將自己的東西掏出褲檔,但手抖到連皮帶扣都解不好,還是張起靈幫他拉開的,連同拉鍊一起,以口。硬挺的下身暴露在冷空氣中,吳邪下意識就朝溫暖的地方挺去。

如此地生氣勃發,在這總要分道揚鑣的地方。

張起靈沒有遲疑,直接含住了對方。上面有著薄薄的透明體液,燙熱的氣息幾度滑落喉間,隨著喉結的起伏聚流血脈。他嘗試地舔弄著,從龜頭、到柱身,然後輕輕地啜著卵囊。吳邪在這樣的伺候下又漲大了一圈,勃發的下體越往溫暖的地方挺去。張起靈放鬆了自己的咽喉,好讓陽物更能往溫熱的軟喉探入。

這不是多舒服的事,甚至他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做這樣的事。龜頭已經漲硬到快卡在喉間,幾乎要受不住了,他才勉強將對方的東西吐出來。對方已經在狀態上了,他將自己的褲子扯下,又將龜頭滲出的那一點點的體液吐出來,然後置於手心內,探入自己的身體裡。

吳邪看張起靈這麼做,看著有點懵了。但他沒有遲疑,跟著將自己的手指也一起探入對方的穴口。可能是全身的肌肉長年都有在鍛鍊的關係,那裏也是,有點緊。他們嘗試了幾次才把手指完完整整地放進去抽插。

他想叫著張起靈的名字,但他完全被這景象靨住了。他看著自己的手指,和張起靈的,就著一點自己的體液,在那窄小的穴口進出,穴口初次被這樣對待,有點發腫,紅色的腸肉被攪動著,顫顫巍巍地吸附著手指。

吳邪無法想像平常那樣一張禁慾的臉,現在在他身下動情如斯。他用另一隻手輕輕撫著張起靈的前額,像是擔心弄疼對方似地。

像這樣的輕柔地撫慰,張起靈不記得上一次是發生在什麼時候了。他將頭靠向吳邪,覺得肩膀上的重量好像輕了一點。好像。

擴張花了一點時間,吳邪一邊和張起靈的手指一起在後面興風起浪,一面用手去擼著張起靈前面。那裏已經半勃,像是期待更強烈的刺激。張起靈的後穴開始柔軟起來,熱的不像話,吳邪嚥了口水,正要初次提槍上陣的他經不起這樣的誘惑。

然而,吳邪在自己的陽物抵在對方穴口的時候,他猶疑了一下,覺得自己著實不應該玷汙這樣好的一個人。但後來本能凌駕了一切,在他一寸寸插入那溫暖的腸道內時,那分緊緻的溫暖甚至讓吳邪顧不上會不會弄疼對方。

先是輕淺地、緩慢地在穴口附近抽插,後來像是打了雞血似地,原始本能支配著動作,開始狠狠地操開來,也無法顧及對方是否會疼。然而如果只是疼痛,張起靈還能忍著,但是在快感一波波擁上來後,他發現自己也逐漸把持不住。於是在吳邪碾過前列腺的瞬間,喉間的呻吟再也按捺不住。受到刺激的腸道不自主地收縮著,絞著對方插進來的陰莖。

他以為他弄痛了他。但是誰都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即使是做愛,張起靈也很安靜。所以當他忍不住出聲的時候,那細微的嗓音差點讓吳邪壓不住射精的慾望。吳邪深深地吸吐了一下,扼住精關後,就朝對方敏感的地方狠狠地插入。
一次,又一次。情動的聲音一有了出口的方向,便再也沒停止過,儘管仍死死地壓抑著,然而這份壓抑卻讓吳邪更加的興奮,幾乎想傾盡所有的體力在這份情事上。權做潤滑的體液在抽插中逐漸變的黏稠,一部份濺到了地上。

山洞迴盪著情慾的聲音,呻吟聲和肉體拍打的聲音,譬如潮汐。吳邪將自己的頭埋在張起靈胸前,雙手緊緊壓著他的肩膀,像是這樣死死扼著,對方就能留下。

他們揪著對方的身體,像是想要融為一體一般,就算是彼此都宣洩過後,依舊不肯鬆手。比起情感,更像是一分執著。張起靈覺得彼此似乎折騰了一個世紀的時間,直到吳邪摟著他沉沉睡去。

於是洞穴裡,又靜寂的只剩彼此呼吸的聲音。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愛。但現在,他只希望明早的太陽能晚一點升起。



02

「……沒關係,爺來教你。」我伸手探進張起靈褲頭,那裡已經緊繃的很。張家人禁慾了這麼久,第一次這麼赤裸裸面對自己的慾望,就算是張起靈也有些無措起來。我大概是唯一看到小哥這麼失態的人,這讓我心情很好,打從心底想對他溫柔。他衣服下的肌肉質量非常好,且富有彈性。我考量了下他的身體狀況,覺得能行,就直接壓上他,將他雙腳反折在胸口。這動作會讓後穴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我面前,我感覺張起靈在吐著大氣,似乎想平穩自己難得慌亂的情緒。

我試著將手指探入,由於過於乾澀,我又吐了口唾沫在手心上,再繼續慢慢的托軟。我本來以為自己會忍不住慾望直接上本尊,但顯然我太低估自己對張起靈的愛,以及他的適應能力了。他似乎也知道我要對他做什麼,深呼吸幾次後也放鬆下來。也許是因為他對肌肉控制異常熟稔,後穴的肌肉很快就鬆軟起來,且吸著手指一張一闔。其實過程中我很怕弄痛他,畢竟我也是第一次幹這檔事。但是悶油瓶看我的眼神異常溫和,像是想說不管怎樣,他能扛。這種眼神我過去見過太多次,突然對他不捨起來。很多人只知道張家人的強大,忘了他們也是人,有血有肉。我輕輕地湊到他耳邊,要他忍著。

我正整根插入的時候,黎簇那熊孩子突然來了通電話,嚇的爺差點萎掉。我單手滑開手機罵了聲操就把手機甩到床尾。然而這突如其來的插曲不能減損我上悶油瓶的決心,我低下頭,又慢慢地吻上他。悶油瓶做愛的時候也很安靜,只有些許喘息聲。我都覺得自己有點太過分了,他也只是喘的重些。直到我龜頭碾上腸道那一個柔軟的點,悶油瓶的身子顫了顫,忍不住輕哼出聲。

「吳邪……」我沒聽過他這麼動情的聲音,幾乎當下忍不住就要射了。我緊扣著精關,盡可能壓抑興奮的情緒,直直朝著剛剛那點狠狠搗去。小哥的聲音開始就沒有停下,一次次的哼聲,恍惚的聲音間或叫著我的名字,每每讓人不可自拔。



「啥?老……」不過就是想跟老大商量這十萬塊工資怎麼算嘛,電話接起開頭就罵操是怎樣。等等,那蛇精病居然沒掛電話?

我實在好奇的很就繼續聽下去,發現我正作了此生最做死的事。

尼馬,為啥我不去跟蘇萬抱王后雄,偏偏要抓著這隻電話呢。我書讀的不多,也聽的出裡面就是他兩在搞你裡面有我我裡面有你的把戲。

而且,我操,我男神,居然是被操的那個。那個聲音簡直蘇到我覺得此生此事只能靠狗糧過活了。這豈是大寫的震驚,根本是

新細明體。

我突然不期待那十萬塊工資能要回了,鐵定會被強徵去當禮金了。



很難具體描述那是一個怎樣的感覺,我喘著氣,眼裡只有逐漸浸淫在慾望的張起靈。由於他體質好,覺得能行,我也開始放開動作操起來。隨著情慾愈發荒唐,張起靈的聲音也愈發斷續起來。那樣慵懶的深情嗓音聽著聽著,下身又漲大了一圈。我這輩子從來沒這麼興奮過,小哥也是,到後來他甚至忘情的用雙腳圈住我的腰。

「小哥……」我緊緊扣著他的腰身,幾乎頃盡全身的力氣,狠狠地又捅了幾下後才宣洩出來。幾乎是同時,我感到腹部濕黏一片,悶油瓶同時也將自己的慾望,發洩在我肚腹上。
慾望緩解過來後,我才意識到自己好死不死居然射在了悶油瓶體內。才正要起身去拿紙巾,就被他一個反身按倒在床上。

「……你起來,我清一下就好。」用手推了推他,才發現對方已經睡著了。張起靈正舒服的靠在我肩頭,睡容安詳。

我是獨苗子,從小被疼大的。而他身為起靈,我不忍去想他是否有被人溫柔擁抱的記憶。我想告訴他,我會一直都在,一直、一直這樣抱著他。我還想告訴他,就算沒有人記得,至少我會一直看著,一直愛著他。但事實上是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是用手順著他腦門,一遍又一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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