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術迴戰。CP:宿伏
#原著向,澀谷戰後
#R18
#私設有。角色屬於原作,OOC屬於我
自澀谷一戰後,咒術師獲得了慘烈的勝利,雖然奪回了五條悟,但是獄門疆的解封之日仍無定數,以至於咒術界的之間平衡仍然搖擺不定,岌岌可危,所幸兩面宿儺尚未被完全復活。
而一切的元兇──夏油傑,準確地說,是被不知名詛咒所附身的偽夏油傑。其行蹤成謎。
本來咒術師之間的爭鋒相對,在此戰之後,難得團結一致了。世界各地前來的咒術師都聚集在澀谷幫忙善後。雖然為了要接應各國咒術師讓夜蛾正道非常頭大,但也多虧了他們鼎力相助,重傷或是瀕危的孩子們都撿回了一條命。
高專的孩子們接無大礙,釘崎野薔薇以及禪院真希可以算是奇蹟的撿回了一條命。而虎杖悠仁身在戰場中心,卻也奇蹟似的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奇蹟。這個詞無論是對於詛咒或是咒術師來說,都有些可笑了。夜蛾正道心想。但他還是不得不這麼想。
很快地,在一周的時間內,運作世界的齒輪回復常軌。若不去看隱於黑暗中的影子的話。
雖然說高專的孩子們都平安無事,但仍有一個懸念。伏黑惠已經昏迷將近一個月了。
內傷、外傷早已治癒,也沒有任何被詛咒的跡象,沒有任何症狀能說明伏黑惠的沉睡。
得知同期狀況的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每天只要能抽出些許時間,都會前來探訪友人。從一開始的沉默以對,到後來的吵吵鬧鬧,就像以前三人相處的時候。饒是如此仍不見伏黑惠好轉。
釘崎野薔薇甚至氣到揍了伏黑惠一拳。
§
是日,虎杖悠仁與釘崎野薔薇一同出任務,拔除了個麻煩的特級咒靈,釘崎野薔薇累透了,一回宿舍倒頭就睡,虎杖悠仁覺得自己還算精神,所以決定去找伏黑惠說說話。
通常的情況下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都會很有默契地不提澀谷戰一事。
虎杖悠仁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很自然的脫口而出那一戰他失去的、獲得的、背負的。虎杖悠仁本來以為自己又會感到悲痛萬分,但實際上他已經成長到足以承擔痛苦並繼續前行。
饒是虎杖悠仁體力再好,疲倦也漸漸湧上來,靠在椅子打起了盹。在完全入睡前,不由自主地對伏黑惠說了句抱歉。
§
「抱歉呀,伏黑。」
宿儺在生得領域內咋舌,因為他感受到這幾日在他領域外徘徊的氣息,不可收拾的爆發了。
小鬼就是蠢。雖然宿儺現在很想把虎杖悠仁拖來一頓揍,但是那個狂暴的氣息才是他最優先的對象。
對於伏黑惠突然進入自己的領域,剛開始還是疑惑的。
詛咒之王的領域可不是想進就能進的,除非以實力(或特殊術式)突破,或是宿儺主動拖進來。
但是伏黑惠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只是待在距離他的領域幾步之遙站定。就像是在等待其主人的邀請一般。不過宿儺沒有採取任何舉動,他當然知道伏黑惠是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才會做出此舉,畢竟當初給伏黑惠治傷時注入了自己的咒力,殘留的咒力使伏黑惠無意識的循著根源找到他的生得領域。
若是伏黑惠還有意識,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然而事與願違。
到嘴邊的肉豈有不吃的道理。宿儺為伏黑惠開了一條路,邀請了伏黑慧進入他的領域。
然而他馬上發現了不對勁。
在兩面宿儺的生得領域之內,所有一切都將被看穿。伏黑惠的一切會被看穿,宿儺亦然。可以說是個雙面刃。
宿儺毫無所懼,雙面刃於他而言不足掛齒,這對詛咒之王來說根本無所謂,生也好、死也罷,一切一切都很無聊。
不過現在這些並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兩面宿儺,詛咒之王。現在看不穿伏黑惠。
環繞在伏黑慧身上的黑色氣息太過濃烈,竟然足以擋住他的眼。
伏黑惠的意識不清,氣息狂亂無比,他的自我正在被後悔與自卑吞食,若不是因為當初給了伏黑惠續命的那些許咒力與之抗衡,恐怕早以陷入瘋狂或死亡。
但是反向思考也可以簡單得出,伏黑惠的精神狀況有多遭。難怪就算戰爭結束、傷已痊癒,伏黑惠仍然沒有清醒,或者該說,不想清醒。
因為伏黑惠詛咒了自己。
『我要不平等地拯救他人!』現在的伏黑惠無法面對那樣的自己,對於友人的道歉更像是在伏黑惠的罪上加了一等。
宿儺隨手一揮,驅散了伏黑惠身上黑色的氣息,但也僅僅一瞬,黑色的氣息又纏繞在伏黑惠的身上。
一瞬也足以讓宿儺看清狀況。伏黑惠的自我即將被啃食殆盡了。
詛咒必須馬上解開,但是由自己對自己下的詛咒,施咒人還是這種瀕危狀態,該怎麼解?
宿儺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令他有點不爽,他可是人稱詛咒之王,居然還要幫別人解咒。不過對象是伏黑惠的話當然得另當別論,所以他還是飛快地思考解決途徑。
解鈴還須繫鈴人,解咒亦須下咒者。
這個詛咒強行解開也會反噬到伏黑惠身上,只能讓他自行解開。詛咒既因自責而生,那只要讓他能原諒自己便可。
說的倒是簡單。責任感越強的人,給自己下的束縛越深,越容易陷入泥沼。學學虎杖悠仁那蠢小子不是挺好的嗎。宿儺心中如此想著。
首先,還是得把人叫醒呢。宿儺從自己的王座躍下,咒力暴漲,兩面宿儺的真實姿態顯現。
宿儺一雙手抱住伏黑惠,一雙手捧著伏黑惠的頭部與他視線齊平。詛咒的氣息像是懼怕著宿儺一樣消失不見,但並非被驅散了,而是藏入了被咒者的體內。
面無表情,雙眼無神。伏黑惠像個漂亮的娃娃任人宰割。
「伏黑惠,該醒了。」宿儺在伏黑惠耳邊低語。語畢,直接吻上伏黑惠的唇。
毫無抵抗的伏黑惠任由宿儺與他的唇舌相纏,綿長的吻讓津液不受控的從伏黑的嘴角流下,單純的生理反應讓他面頰為紅,喘著粗氣。
「伏黑惠,再不醒來我可要繼續了。」實在是秀色可餐。雖然就算伏黑惠清醒了他也沒有要住手的打算啦。
兩雙手毫不費勁的將少年的衣服拔光,宿儺一隻手固定在伏黑惠的後頸處,持續和他親吻,另外三隻手則開始愛撫著有些消瘦的身軀。
一隻由背脊一路往下,就像是在安撫寵物一樣,安撫著伏黑惠。另外兩隻則是在前面撫摸者沒有多少肌肉的胸部。
伏黑惠、伏黑惠、惠‧‧‧‧‧‧
宿儺沒有看漏伏黑惠那一瞬間求救的眼神,這方法看來開始起效了,詛咒之王開始佩服起自己的萬能。但接下來的事態卻讓他楞了一會兒。
伏黑惠在哭泣。沒有聲音,淚水卻如湧泉般的傾瀉而出。
宿儺嘆了口氣,不停吻去惠的淚水,也加速了手上的動作。因為他硬了。
惠沾在眼睫上的淚珠、濕潤的雙眼、泛著潮紅的臉色,加上方才如同小動物般的乞求眼神。
詛咒之王向來說幹就幹、不幹就是不幹,哪有抑制力這種東西?反正黏在惠身上的詛咒被他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半可以再注入宿儺的咒力去消滅躲在更深層的詛咒,一半得靠惠自己。
不過詛咒之王的咒力是一種猛毒,不是每個人都能像虎杖悠仁一樣是個完美的容器,若是一個沒搞好,惠就會因為他的咒力而死。
宿儺將惠放倒在椅子上,掰開惠的雙腿,用一隻手堵住屁股,掌上的口伸出了舌頭為惠做擴張。
同時依然不停的吻去惠的淚水,宿儺甚至覺得惠的淚水可以哭成一池伏魔御廚子。
生理反應讓伏黑惠也半勃了起來,宿儺小心翼翼的握著惠半勃的性器,卻突然感受到性器在他手中漲大。
「唔!宿‧‧‧‧‧‧儺‧‧‧‧‧‧?」惠的眼神比起剛才又清醒了半分,看來就快了,只差一步就可以讓小鬼醒來了,否則怎麼會在你大爺面前露出很舒服的表情啊?伏黑惠你的自尊心呢?
宿儺也不忍了,反正擴張也都做好了。宿儺將自己的陰莖底在穴口上,慢慢地向裡推進。
「痛、宿儺!」宿儺被夾的冷汗直冒,只好不停地安撫惠,彷彿在安撫一條炸了毛的貓。
宿儺一邊吻著惠,一邊撸動著惠的性器,而兩掌覆在胸前,舔拭著乳首。
「宿儺‧‧‧‧‧‧,宿儺‧‧‧‧‧‧。」惠黏膩的喊著宿儺的名字,顯得異亂情迷,甚至伸手去觸碰兩人的接合處。宿儺的性器還有一半在外面,惠邀請般的讓他進來。
「我可不會和你客氣喔,惠。」宿儺的眼神一暗,將自己整根性器沒入。
「唔!」這次惠倒是沒有喊疼了,反而抱緊著宿儺的肩頸不放,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流淚。
待惠習慣了自己的性器之後便大開大闔的幹了起來。
「唔啊‧‧‧‧‧‧啊,宿、宿儺‧‧‧‧‧‧。」伏黑惠就像是依賴著宿儺一樣,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了宿儺。
惠一邊發出了舒服的呻吟,一邊窩在宿儺的肩頸裡,若非現在是非常時期,否則絕對不會發生的。
不過嘛‧‧‧‧‧‧
「啊!」伏黑惠的聲音突然拔高八度,他先是愣愣的看了宿儺放大的臉一會兒,接著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最後縮回雙臂遮住自己漲紅的臉。
「還是原本的你最有趣。」宿儺大笑,捉起一隻遮住嘴巴的手臂與惠接吻,但是對方卻咬著下唇不願發出聲音。
「反正剛剛都聽得差不多了,不差這次。」宿儺輕易的攻入惠的唇舌,下半身的動作也沒停過,喉間的呻吟壓在這一吻中。
宿儺強行將遮住臉的手臂移開,卻發現惠的淚水依然沒停:「怎麼還哭?詛咒都給你解開了。」
「反正你也看見了,不如讓我哭個夠。」
破灌破摔了啊,宿儺心想。但還是道:「行。」
「啊!你嗯‧‧‧‧‧‧,慢點‧‧‧‧‧‧。」惠用那雙一點殺傷力也沒有的淚眼瞪視宿儺,帶著羞恥與憤怒。
這反而使得宿儺更興奮的加快了速度,他沒什麼憐香惜玉的概念,而且在這之前也覺得自己用了足夠的耐性了。既然解咒已成,那他當然也要有始有終了。
宿儺拉起惠決定換個姿勢,這次換他坐在自己的王座上,讓惠就這麼背對著他坐下。
「等‧‧‧‧‧‧!」惠顫抖著身體,腸道一陣緊縮,射精了。
「你也太快了吧,」宿儺把頭擱在惠的肩上,慵懶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我還沒有,再幫我一下吧。」
幫你個鬼!伏黑惠在心中吶喊。說是幫一下還讓他又硬生生射了兩次才終於結束。饒是在領域內沒有體力問題,但是伏黑惠覺得自己有點心累。
§
「我該回去了。」伏黑慧直視宿儺的雙眼即澄澈又透明。這讓詛咒之王心情好的不得了。畢竟見過他的人,要不是憤怒、就是充滿恐懼。伏黑惠這般人物倒是少見。
他們沒有再對話,宿儺也沒有阻止伏黑惠離開領域,甚至為他開了一道出口。
再出口的前一步,伏黑惠轉過身,直面著盯著他離去的宿儺,道:「謝謝你救了我。」
那雙眼真誠又透亮,明明知曉了一切,卻仍然能擁有一雙堅韌的眸子。詛咒之王甚至還沒來的及欣賞,他便消失了。
得生領域恢復如常,彷彿方才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有其主以及他的王座。
宿儺知道自己大概是露出了微笑。
§
我放出了魔虛羅是事實、你消滅了魔虛羅是事實、為此殺害數人是事實、利用這點打擊虎杖是事實、虎杖因此成長起來是事實……,你救了我也是事實。
『如同虎杖告訴我的一樣。』
我跟你一樣,你也跟我一樣。
你對殺人不厭其煩,我也對能救的人不厭其煩。
『我(你)就是你(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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