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開啟那個特殊的有種藍色紋路大門後,我們一行人又回到水池附近。
「每次開門都會回到波羅尼亞呢,我也想去看看你生活的地方。」結城理說道,他看像四周,似乎和上次來的時候沒什麼差別。由於怕會被傳送到不同的地方,所以我們一行人決定手牽著手前進,但是進到這裡後,理仍沒有放手。
因為已經很多次回到這裡了,我們決定分組探索。我和結城理一組,真田和由加莉一組。
我和理在左邊那區繞繞,同樣的景色讓人有點疲憊。現在連出不出的去這裡都不確定,不過要是可以的話,我也想讓理看看我這邊的世界。
……我這邊的世界?這麼說來,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能?
「理,你剛剛不是說想來我這邊看看嗎?」腦袋一閃而過的地方,如果是理的話,他應該進得去。
「是啊。」
「好像有類似的地方……」那兩人已經走遠了,這裡沒有其他人。我想了一下,拉著他到水池旁邊的長椅坐下。然後牽起他的雙手,將額頭貼上他的額頭。瞬時,空間感一時模糊起來。
幾次呼吸後,我們到了那個我熟悉的地方。
「這裡是?」理睜開眼,在看著這由黑紅色調組成的地區。
「My Palace。簡單來說就是類似內心世界的地方。」我剛知道這個空間的時候比他更驚訝,沒想到內心的空間可以如此的具體化。這個空間會反應內心的樣貌,因此,雖然形式不太一樣,我想應該是符合結城理想要到我「這邊的世界」的要求。
「我可以隨意看看嗎?」雖然是詢問,但是他已經逛起來。
牆面裝飾的照片,都是過去時的珍貴記憶。如果記憶能夠構築一個人的存在,那這裡就是我最真實的一面。一張張的照片,裡面有我和怪盜團的大家一起吃飯、攻破殿堂、一起去海邊玩等,都是我彌足珍貴的記憶。當我迷茫的時候,總會一個人在這裡轉轉,直面內心的模樣。
等等,不對。
「不要再過去了。」我想拉住他,卻因為太緊張而撲了空。
……我一頭熱的帶他過來,完全忘記這裡後面有一小條路,上面滿滿的都是結城理的照片。
好尷尬!我捂著臉,不敢去看他現在的表情。
「好了啦,快走不要再看了。」我覺得聲音都在抖,整張臉不由自主地泛紅起來。
理看得很認真,我完全拉不走他。
「你一直,在看著我嗎?」最後面那張是我們初見面的照片。感覺再怎麼狡辯也不算數了,只好小聲承認,承認自己在初次見面就被那雙淡漠的藍色眼睛吸引。
「我這樣、對剛見面的人,很奇怪嗎……」完全不敢看著他說話,我雙手遮住臉,聲音彷若蚊蚋,越來越細微。
「怎麼會?」理拉開我遮住臉的手,吻上我幾乎快哭出來的眼角。
他溫柔地摸上我的臉頰,掌心的溫度讓人忍不住依戀,我下意識就往那溫熱的來源蹭去。
「我很高興,渚。」感覺最後一點遮掩都被剝去,彷彿一絲不掛的站在對方面前。理吻上我的唇的時候,溫暖地像是要同時消融最後一抹矜持。
「那你呢?理是怎麼看我的?」總覺得太不公平了,雖然是因為我的疏忽,但這種將底牌接露的感覺晃眼,現在的勇氣還不足以直面。
結城理抓住我的手,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胸口,讓我感受蘊含皮肉下的生命躍動。一聲聲地如傳音的擂鼓,打亂我的思緒,隨著心跳悸動著。所以我也沒有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將我壓在牆上,逕直吻上頸邊脆弱的動脈上。
「啊……」突如的危險感官放大了情慾,我忍不住靠在他的肩頭上。先是單純的舔弄,吮吸,而後似乎仍不饜足的用牙咬上。
他也同樣地回應我,一口咬在我脖子上。力道不大,有點痛,有點麻癢得讓人難耐,我雙手環上他的背,完全不想鬆開。緊貼著的身體感覺到他底下的情慾鼓動,本能性的想往後退,但越是出現想逃離的反應,他就壓的越緊迫。
「理…好難呼吸……」胸腔被壓迫著,我只能短促地吸吐,一點暈眩的感覺讓人動情。我小聲地向他埋怨,他才捨得稍微放開我。就當我稍微鬆了一口氣後,他的手探入我的衣襬,輕車熟路地撫上胸口的肌膚。隨著他的動作,一點細微的冷風滲入,忍不住稍稍瑟縮起來。
因此,當溫熱的手掌觸摸的瞬間,才讓人更加難以抗拒。
「渚,可以交給我嗎?」他想尊重我的意見,我卻不知道他想進展到哪一步。
思緒好亂……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說不想要他是騙人的,但又怕暴露太多慾望反而嚇著對方。
他雙手俐落的扯下我的褲子,突然意識到他似乎越來越熟練了。
這傢伙怎麼學這麼快?我解他皮帶的手都還在抖,明明自己的手在做潛入工具的時候都很靈活的,這種時候卻都不好使。拉扯了好一陣我自暴自棄地直接扯下他的褲子,裡面正熱燙的慾望便直接彈出,正好抵在自己也同樣熱情的部位。
慾望交錯的瞬間,我和理都舒服地喟歎出聲。和戀人做這種事,跟自己來的滿足感完全不同。我瞇著眼,彷彿全身都在感受這股難填慾壑。黏膩的甜蜜慾望盈滿全身,交換著體溫和吐息。
突然間,一絲痛楚讓神智稍微回過神來。稍稍清明地意識到疼痛的來源,我下意識性的掙扎起來。
「理、你做什麼?」他從來沒對我做過這個,我有點手足無措。
理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沿著股溝,摸上那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後穴。我緊張地扭了扭身,卻只是更方便他侵入了,比起拒絕更像是邀請。
像是要分散我的注意力,他吻上我的胸口。可能很駕輕就熟了,儘管隔著衣服也能準確地直接舔底下早已挺立的紅點,濕黏的唾液濡濕了那處,隔著布料總覺得完全不夠。
「自己把衣服拉起來。」理在我耳邊要求,聲音帶著難以壓抑的慾望氣息,麻痺了才剛因為疼痛恢復的些許意志。
我下意識地照他的話做,感覺已經很習慣無條件接受理的要求了。唇舌直接在胸口的挺立上肆虐著,一時間分不清楚是痛還是快感。
他的一隻手貼上我的分身,跟著他的一起徐徐撫弄。另一隻手在後方的穴口處打轉,帶入一些前方滲出的體液,像是要撫平皺褶似的按壓起來。我從來沒想到那地方會有感覺…難道是因為是理在碰觸的關係嗎?光是在外面觸碰就引得人全身顫抖,從未體會過的陌生快感陡然而生。
不要、好奇怪,這樣下去會瘋掉。我伸手推開他,身體卻發軟地使不上力,比起抗拒更像是一種邀請。
「理、夠了、不要……」我小聲地在他耳邊求饒,在他插進一隻手指之後。比起痛楚,更多的是羞恥,那種那麼私密的地方就這樣任人探索,心理素質有點跟不上慾望拓展的速度。
「不要怕,這次我不動你。」他湊上我側臉咬住耳垂,耳邊被他的鬢髮廝磨的感覺,輕柔的像羽毛的撫弄,頭髮的香味益發攪亂心神。
說的跟他做的根本不一樣,我有點惱怒的狠狠咬了他脖頸一口,留下咬痕後又覺得捨不得,用舌頭輕輕舔去那些微滲出的鐵銹味。
「渚……」耳邊傳來理輕聲叫我的聲音,太作弊了,他明明知道我沒有辦法抗拒他這種飽含情慾的呼喚。在我又放鬆一點的時候,他又探入第二根手指,模仿著性交的方式,淺淺地抽插起來。潤澤的水聲從後面傳出,在這安靜的空間完全聽的一清二楚。
好像、好像真的受不了這個,覺得自己都快哭出來了。腰不知為何完全使不上力,幾乎沒有辦法好好地支撐起身體,只能靠在牆面上,堪堪維持住站姿。
「啊、哈啊……理、別這樣。」我本來以為已經夠刺激了,沒想到他將伸進去的兩根手指勾起,似乎抵到了什麼地方上。莫名的痠脹感和一股令人戰慄的快感湧現,腸肉似乎不再抗拒他的入侵,親親膩膩的附上那入侵的雙指。
「……舒服嗎?渚。」理頭上的汗水已經濕黏了瀏海,沿著下巴的線條,砸在我胸口上,似乎很沉迷這樣的舉動。他直勾勾地看著我,想從我的表情判斷感受。
「……不討厭。哼、哈啊……呃……」話是這麼說,但腸肉吮吸他手指得力道變大了,似乎身體本能性地很歡迎他這樣的舉動。那裡明明就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為什麼會這樣……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也越來越顧不上羞恥。
真的可以嗎?好像,越來越無法回頭了……
我將頭抵上他的額頭,他順勢吻上我。明明是親柔地彷彿初吻,但他身下手指的動作越來越粗暴,那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能容下三隻指頭,還被他越發加速地抽弄著。黏膩而快速拍打的水聲都在明確訴說著正在被侵犯的事實,派生而出的愛戀引誘我將一切都交付。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如果對象是理的話。
我在他耳邊小小聲地說喜歡他,無法遏止的喜歡。
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我也加速了手上和他一起的擼動。前後的刺激幾乎讓人招架不住,完全讓人無法思考後果,我沒多久就交代在他手上。
理似乎覺得不夠,用他仍熱硬部分抵著我會陰部輾磨,讓我被迫延長了臨點的時間。一時間眼前都是晃眼的白光,好像一瞬間失去了意識。
他還沒發洩出來,就著我已經迸發的體液潤滑,沿著股溝的部份抽插起來,我很怕他會直接捅進去。
「理、理、不可以……不行……」宣洩之後理智稍微回過來,深切意識到那樣粗大的東西是絕對不可以進去的,開始感到慌亂起來。想掙扎,但高潮過後的身體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小聲地在他耳邊哀求。
「別怕……說好了不碰你……」他似乎在放縱跟節制間堪堪維持在一個平衡上,好像只要我輕輕一碰,他僅存的理智就會碎入慾望的淵藪。於是我不敢造作,只是被動地承受愈發狂亂的衝擊。
好一陣子他才捨得宣洩出來,盡數噴發在後穴外面。我想剛剛如果再引誘他一下,他一定會不管一切佔有我。
「渚,我也好喜歡你。」他抱著我,在耳邊的輕喃幾乎讓我放棄一切抵抗。如果他早一點這樣說,說不定我剛剛會主動引誘他。
太可怕了……這傢伙……我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牽引著身心,而這種感覺是我從未有過的。意識到再這樣下去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跟他廝混下去,我只好很不解風情地提醒他還有要事再身。
幾次呼吸過後,我們又回到了波羅尼亞。
畢竟是內心世界,進去的只有心靈的部分,因此我們看起來都跟進去前差不多。
應該是這樣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卻覺得特別疲累。胸口的脈動仍快得不像話,現在的我完全不敢直視理的眼睛。
「你們沒事吧?剛剛一直一動都不動,嚇死人了。」我聽到岳羽由加莉的聲音,像是有什麼被抓個正著似地下了好大一跳。
「上城同學說他不舒服,我陪他休息一下。」結城理的表情看不出什麼異常,就像是剛睡了一個好覺起來一樣。反應倒是很快,我內心感激他幫忙掩飾的行為。不對,到底是因為誰啊,要不是他我還能這麼、這麼……
「真是的,明明就是在摸魚吧?我跟真田學長巡右邊那邊沒什麼事,你們這邊也是嗎?」由加莉雙手插胸,雖然再抱怨但沒有太生氣的樣子。
「真田學長呢?怎麼沒有跟你在一起?」因為只有由加莉一個人出現而已,我四處張望了一下。
「發現這裡很安全後又去自主訓練了,大概還在跑步吧。」她嘆了一口氣,似乎很習慣會有這樣的進展。
「那個肌肉傻瓜……」結城理也嘆了口氣,我覺得他們對真田學長的行為都不太意外。
我跟著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思緒卻還在沉浸在剛剛的情事,走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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