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26日 星期二

【瓶邪】記某年那次的平安夜

#R18







「胖子,你覺得這個怎樣?」我點開網路上的套裝行程,好像挺火的,反正訂單破表的那種。雖然上面寫額滿,不過只要一通電話給隨便花總能凹出來。

「胖爺老了玩不起這麼辣眼睛的。」胖子連看都不看,嚼著午餐的剩菜。

我偷偷地對胖子比了一記中指。

人安逸慣了真的沒有什麼企圖心跟行動力。我瀏覽著幾個熱門的平安夜行程,腦子裡想的只有跟悶油瓶打砲。娘的這些活動怎麼這麼多毛,反正最後的目的不就是爽一發而已。

可能不只一發,那太委屈張家人了。

我已經過膩了社會我佛爺人狠話不多的生活,畢竟話少也比不過我家那口子。更重要的是我確實想復歸一般人的生活了,就是知易行難。

可能年代不同了我想。玫瑰太老套,而且這種福建小村也搞不到;燭光晚餐?得了這地方電力不穩,我們還常常吃星光晚餐,看看多浪漫。

「都多大歲數了還在跟那些小年輕玩什麼?直接約了帥鍋鍋去走走就算過節好嘞?」胖子啃完最後一隻大骨,給了個不算意見的意見。

不過想想也是,重點是我想跟小哥一起過,那做什麼好像也不要緊。於是我刷過碗後就去後院找張起靈。這個時間沒意外的話他都在後院發呆,有時候會跟景觀融為一體。

「小哥,明天約不?」我邪魅狂狷的對他一笑,總裁路線。

「不約。」

啊?

這人的年齡都可以當神木了,而他的行為也像神木,每天都在庭園行光合作用。我佛爺好生慈悲來約他活絡筋骨他居然抗命?

「明天跟胖子。」小哥看似誠懇的看著我。退休後小哥其實沒有再瞞過我什麼,但我實在很難理解他剛剛在說什麼。我是說,好好的平安夜不跟我約卻約了胖子這件事。簡單來說就是人被騙久了,直覺對方有鬼。

張起靈說完就自顧自回房,可能今天的對話扣打用完了吧。

我實在很難把胖子列入潛在小王的行列,反正姓張的愛做什麼是他的事,時間晚了我也就摸摸鼻子回房睡了。

§

等我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的事了,阿西巴,今天姓張的居然沒叫我起來吃早點。平常他總會和煦的晨光下揉揉我的頭,然後旁邊端碗熱氣騰騰的粥。

今個兒不知道怎就沒有了,寶寶心裡冷。

可能不是心理而已,我整個人在打哆嗦。晚上可能叫小哥燉一鍋補大家暖暖身子。不行,這得讓胖子做,小哥的手藝太不講究了,我們又不是北大荒時期,他能把一桌好菜弄得像是在吃戰備營區飯,太不得體了。

不過在他們回來之前,我怕是就要餓死在這小屋裡了,內個淒涼。我只得踱去廚房,看有什麼可以熱來將就。

廚房是接瓦斯爐的,所以那邊的窗不會全關,現在就透著冷風。我忍不住將領子拉高一些,中年人真受不了凍。

廚房裡還是溫著一鍋粥,可是放太久已經涼了。我熱了下,然後從旁邊翻出些切好的胡蘿蔔下去一起熬。冰箱好像還有一點雞湯,我加了點在粥裡,那個香。

一時間室內充滿著溫暖的氣息。我探頭去看窗外怎麼這麼冷,一拉開簾,開始懷疑起人生。

內個,我是住在福建的不錯吧?

我揉了揉眼睛,看著廚房外那個曬菜腑菜乾的空地,現在雪白一片。

「……」我還在想自己是不是睡懵了,遠遠一個雪球就砸在臉上。

「胖子!」你他娘連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這滾犢子,我氣急敗壞地衝出廚房後門。才剛推開門,一片白雪皚皚,爍的差點睜不開眼。

遠一點的地方傳來殺豬的叫聲。

…阿彌陀佛,這麼黑的手一定是小哥了。

我進屋子裹了層外套才出來,一出來就看到特大的雪人在那裡,裡面不用說是胖子。希望胖子的體脂肪能夠抵禦雪的溫度,我光看就一陣惡寒。

胖子看到我出來,一個抖擻就把身上那些雪抖掉,又扔了一顆雪球過來。我反手一抓然後回扔過去,胖子早跑的老遠了。

「操,胖子你倒跑的跟狗一樣。」我在地上倉促地揉了雪球,然後揣在外套口袋追著胖子跑。

「你他娘咧的你們才在傷害單身狗,給不給人權啊,紅牌!紅牌啊!」胖子麻溜地在地上打了滾,然後被小哥另一發雪球補在腦仁上。

我從雪球的位置回看,發現小哥在院子的梧桐樹上,至高臨下地,枝旁還壘了一落雪球,看起來火力強大。

「小哥夾死他!」我趁小哥進攻的時候快速揉了幾落雪球,也不管質量好不、紥不紥實,然後一股腦兒地朝胖子身上砸。有的一丟就散了,有的扔過去但不夠實在,但是最後數量取勝,沒多久我和小哥就又把胖子扔成個胖雪人。

這是場不公平的比賽,但我喜歡。

§

我們折騰到晚快邊兒才收手。中間我和胖子曾經一度聯合起來要攻小哥,因為內容慘不忍睹就不太想說了。下場就是我和胖子現在縮在一旁泡腳,肩膀上都捂著條熱燙的大毛巾。

阿西巴,我為什麼會一時失智跟他們瞎起鬨起來,現在在這裡抖的跟篩子一樣。

「天真你們沒有運動家精神的啊?」胖子稀哩呼嚕就喝掉熱奶酒,喝的不夠還來覬覦我手上的。我看他眼神飄忽猥瑣只好也快速喝上自己手上那杯。

「我他媽跟隻豬談人道,當老子吃素。」對了,就是這下三濫的一開始扔雪球在我臉上,才一口氣關閉勞資的思考迴路。

後邊廚房已經開始傳來香氣。悶油瓶在後面處理烤雞,香料是胖子醃的,他只顧火候,看來可以期待一下。

趁著小哥在後面忙乎,胖子倒是自己自首說拉小哥弄這些東西。

「顯得喜慶。」他自己用旁邊的電煮鍋又弄了一壺熱奶酒,喝起來薰陶陶的。

胖子過來這裡之後突然很迷戀洋化的東西,說是趕時髦。不過那似乎是因為討這裡年輕姑娘的歡心才跟的潮流,天地良心,改天說不准自己還弄了教堂,在裡面做些誘拐良家婦女的勾當。

不過也不知道他哪來拐騙出來的,居然還弄了人造雪機,硬是讓福建村子後院雨雪霏霏 。不得不說真的蠻有氣氛的,但是太為難中年人了。我瑟縮,然後把剩下的奶酒喝掉。

小哥那邊好像準備好了。我聽到端碗盤的聲音。他那邊弄好了,我們也不好這麼坐著當大老爺。所以我叫胖子去拉桌椅打理打理。

然後胖子直接把我拔出泡腳桶。

小哥推開門,也不管我們來在瞎折騰,逕自端了鍋湯進來。裡面的配料也是胖子配好的,他負責燉熟湯。不然小哥大概也不會煮這種東西,玉米濃湯聞起來有股溫熱的奶油香氣,胖子探頭去看,說味道不對。

「帥鍋鍋那個蘿蔔呢,還有雞湯你沒加?」胖子有點納悶,小哥不像是會出紕漏的人。

我訕然,天殺的早些時候被我拿去煮粥了,難怪那時候廚房有切好的胡蘿蔔。

「天真你偷吃!」胖子看我眼神不對,立刻就像揪出來陳世美的齷齪勾當指著我鼻子。

「誰叫你們又瞞著我。」吃了就吃了,了不起拉還給他啊。難不成少了庫糧還要抓去槍斃不成。

不過,總之我們還是吃了頓像樣的聖誕大餐。有馬鈴薯烤全雞、玉米濃湯、炭烤羊肋排(小哥的火候真的抓的好)、油炸拼盤、特大份量的煎牛排。

以及幾乎無限量供應的熱奶酒。胖子喝的數量要用升來記。

吃飽喝足之後,胖子不勝酒力攤在躺椅上,小哥拿了條毯子給他蓋著睡。

既然前置都是胖子跟小哥處理,我就留著收拾剩的。碗盤一落落擱在桌上,杯盤狼藉,看著就頭疼。

小哥先去放了洗澡水,回來看我還在和洗碗槽的那疊碗盤奮鬥,就讓我先去洗,自己來處理。怪不好意思的,畢竟讓他忙了整天,要扔著也說不去,於是我們兩個大男人就來擠著小洗碗槽。

「小哥你怎麼想到跟胖子起鬨?」我指的是那場雪,天知道要多費心。我雖然本來也是想安排個什麼行程,但是其實也想從簡過過就好。

反正人都在,就好。

其實覺得自己開始有點無慾無求了,可能是目的都達到了,後來的什麼也就隨便他了。我早年腦力被壓榨到一個極限,現在閒下來就想犯懶。

碗槽小,洗的時候免不了互相磕著。他的手還是稜角分明,看得出是長年做活的手,滿佈著一層薄繭。我有點心疼地摸上那雙手,粗礫的觸感在水中也溫潤起來。

「活動活動。」小哥說,然後拿過我還在洗的鍋子,麻利地刷刷兩下拿起沖水。我洗的速度當然遠遠比不過他,似乎跟體能有關的不會有人能佔的了他便宜。

我倆一起,速度就快的多。結束的時候我拽著他衫領輕薄地吻上去。

「活動活動。」我說。

§

才剛進浴室小哥就將我壓在牆上。背脊磕著牆壁還有點涼,有點哆嗦。

飽暖思淫慾,古人誠不欺我。

他壓著我吻上的唇有些急切,幾乎算是用啃的啃上,要不是我知道他捨不得肯定會咬出血味。

有點疼,更多的是爽著的。肺葉換氣不過來,有些輕微的暈眩,暈陶陶地一種窒息的快感。他知道我喘不上來,卻也只是在臨界時度幾口氣來,吊著心神不肯放。
「哈、啊…你、你想憋死老子不成。」娘的這人佔有慾這麼重。我喘著大氣,頭靠在他肩膀上,故意喘給他聽的。浴室裡,一點小小的聲響都被放大迴盪,就不知他聽的是什麼滋味。

操,等等,不太妙。剛剛一時太爽,說了禁語。

悶油瓶突然用膝蓋頂住我跨下,惡意地旋轉、輾磨著。隔著褲檔,龜頭隔著布料摩擦的難受,他力道不輕,被頂了幾下我就哀哀直叫,也分不清是痛的還是爽的。

同時間又吻了上來,徹底堵住我的口,不讓我討饒。

「別、別…這樣…」我好不容易趁了空,大丈夫能屈能伸,直接討饒似地蹭蹭他的脖頸。我知道那封建思想的老人家不喜歡我說死這個字,可是道上胡話有時候說慣了一時半刻又不能改,只好折衷。反正他根本受不了老娘撒嬌。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那現在只有板寸長度,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手感他這麼喜歡。每當我故意示弱的時候他總是會摸摸我的頭,然後溫柔地親吻面上每一次肌膚。從眼角、鼻頭,到雙唇。有時候他會像現在這樣直接用舌頭撬開我牙齒,在口腔舔舐一陣後,會依依不捨地吮著唇瓣,然後沿著嘴角舔上喉結的地方。

不得不說他吻技真的很好,要爽還是要爽的難受完全在他一念之間。反正先爽要緊,我這時候倒是不會去管什麼尊嚴不尊嚴的。下身已經勃起了,脹得難受,我忍不住去蹭他那隻卡在我胯下的腳。被這樣蹭著很快就又脹了一圈起來,被內褲束縛住的感覺並不好受。

「小哥……」我伸手去扯他的衣服。他身上的坦克背心很薄,也只有這人才能在這種天氣這樣穿,底下的肌肉燥熱到不行。我知道他也很興奮,一個使力扯下他的衣服,上面的紋身已經在蠢蠢欲動,像是想要掙脫皮肉的束縛。

他趁著我手伸出去的時候,用手將我衣角往上一拉,就直接無傷地扯下來。他這些日子脫我衣服是脫的越來越有心得,一開始還被他扯壞了好幾件,後來就只有我扯壞他的份。

不能怪我,是男人這時候都很難控制。我忍不住在他紋理分明的肌肉摸上兩把,硬是要吃他豆腐。他的肌肉柔韌而富有彈性,就像九零年後的小夥子一樣,我有點吃味,忍不住啃了好幾口,在上面留了好幾道紅印子。

「吳邪。」他叫了我名字。他動情的時候很喜歡喊我名字,有時候不帶任何意思,就只是想喊。

「嗯?」下意識地還是會回應他,好像不管怎樣,我們都會回應對方。執著於對方的,你在,我在。

我想我們都執著的太久了,執著到得到了也不願意鬆手。

他蹲了下來,唰拉一聲就將我內外褲一起扯下。已經勃起繃著的肉柱突然沒有束縛,直接彈到了他臉上。還沒反應過來,沒多久,就感受到一陣溫熱包覆的感覺。我遮著老臉不敢看,儘管不是第一次讓他給我口交,我還是很難去看他含住我那話兒的樣子。

太妖孽了,要死。我心想,那樣一張禁慾的臉,在做最人道的事,我怕看了忍不住想射,多丟人。

但是不去看,身體的觸感反而會被放大。他先是輕輕舔了下龜頭,然後沿著柱身,一路用舌頭捲著舔到囊袋。子孫袋都被他舔的濕漉漉的,他舔了好一陣,然後啜住一邊,用舌頭分開兩邊,戳到那難以言喻的地方,幾乎是外部最脆弱的節點。

我忍不住叫了出來,聲音膩在喉頭。他娘的,到底是誰教他這些不三不四的折磨我。囊袋中間是很少觸碰的地方,我自己來的時候也不會去碰,倒是有一次悶油瓶突然這麼玩我,才知道那裏敏感的過份。儘管只是舌頭戳著,那樣脆弱的地方也疼的有點爽。

娘的才不是有點而已,他突然吮起來的時候我差點要射。我推開他的頭,跟他說我快到了。他裝沒聽見,繼續著口活,又一路舔上柱身輕刷,然後沿著冠狀溝重重地吮了幾口,說起來很不好意思,但是我就這樣射在他嘴裡了。

娘的…不得不說真的爽的過分,是男人被這樣服務都得繳械。剛射完我喘著氣,呼吸都順不過來。我想著他還硬著呢,後面就被他糊上自己剛剛的東西。

明明沒被碰過,乳尖卻已經硬挺了。也許是剛射過的關係,那裏還很敏感。他又壓著我,用舌頭去玩我乳尖。先是輕輕地舔拭,一時間周身都戰慄起來。我基本上現在腰已經軟了一半,也就任由他胡來。先是舔著,慢慢用了點力吸吮,到後來根本連牙齒都用上,咬著有點疼。

「別、別用牙齒…」那邊的皮膚很薄,再讓他咬下去怕是會破皮。他又用了虎牙狠狠地咬在那小點上,聽到我止不住喘息後,才算放過我,將頭靠在我肩上。

他放在我後面的手越來越不安份,手指幾次撫過股溝、掃過穴口,然後用手指打磨著外圍那圈肌肉。我狠狠地用膝蓋也頂了他的胯,那裏明明就硬的要死,還這麼能玩。

「快,別折磨了。」我喘著氣,催促他快一點,一根手指就猝不及防地插入了穴口。

嘖…娘的每次一開始都這麼疼。我嘶了口氣,慢慢地吞吐好讓自己能快一點適應。他知道我難受,這時候也不勉強我,而是慢慢地轉動手指,好磨開裡面的軟肉。

儘管如此,我還是忍不住咬了他耳殼發洩,啃了一陣紅通通的,弄得他像是才剛提槍上陣的初哥。我有點想笑,但是後面的東西存在感太明顯,怎樣也分不出神。

他手指打轉了好一陣後,又沾了一點體液,插入第二隻手指。這次的適應就比較順利,疼還是有的,不過裡面已經開始爽著了,腸肉親親膩膩地貼上,每一次抽插都吸附著他的手指。

娘的,妖孽、真的妖孽。他兩隻發丘指進去,慣用的傢伙讓他在裡面根本得心應手。兩隻手指分開又靠攏,一寸寸地拓開原本還矜持著的腸道,逼得他敞開,以便等等適應更粗燙的東西。我看他也忍了好一陣,也不忍心,靠在他耳邊催促,要他直接插進來。

「再等等。」他親了親我的眼角,又用了第三隻手指讓我適應。好像不管怎麼撩他,他都不至於把持不住弄傷我。問題是他現在越溫柔,等等就操的越狠戾。

…我現在才在擔心菊花來不來的及。

「小哥…」我囁嚅,希望他等等的時候能網開一面。不過,他也確實憋著夠久了,我直接脫掉他的褲子,用手幫他撸了好幾把。小悶油瓶的尺寸是男人看了會嫉妒的那種,我一開始也會,後來倒是有點怕了。那種東西要塞進來,不管怎樣都不是件簡單的事。

他要我轉過身趴著,這樣比較好進入。為了避免等等難受,在這上面我都不會跟他爭執,直接順著他的意趴在牆上翹高屁股等操。其實這姿勢看不到他,我有點怕,但是他從後面抱著之後,那股體溫能帶來足夠的安心感,讓我能將整個身體交給他。

「吳邪。」他又叫了我一次。我知道這是他要操進來的訊號,點點頭,沒多久,澎大的龜頭就撐開穴口,火辣辣地疼。

「啊……」我咬著牙,儘量不要讓聲音聽起來太慘烈。他知道我痛,就一點一點地,緩慢地用那燙熱的肉刃一寸寸地劈開穴口。很疼,但我不想讓他停。

張起靈怕我疼得難受,一手揉上我乳尖,慢慢輾磨著。官能的快感能壓過疼痛,這點我還是懂的,便轉過頭來跟他接吻。這個角度不太容易,唾液沿著嘴角滑落,啪搭一聲摔碎在地上。

碩大的莖身緩緩地插入後穴,帶著體液的潤滑整個插入的時候,我們都忍不住舒爽地嘆了口氣。他給了我一點時間緩緩,就開始小幅度地抽插,想要把腸肉鑿軟。身體已經習慣讓他操、讓他爽,腸肉很快就服軟,親親膩膩地貼上他的燙熱,緊緊吸附著不肯放。

「小、小哥。」我有點快被逼瘋了,從後面來的爽感完全不是同一檔次,儘管剛剛才射過一次,現在前面也翹的老高,馬眼都濕潤起來。

他親了親我耳垂,然後用一隻手按柱子孫袋根部。

「放手。」我驚呼。

「射太多不好。」他說。

娘的你這時候才說這個!被他抽插了一陣,還敏感的身體幾乎就要射了出來,現在卻被他緊緊扼住不給射。我討饒地舔了舔他嘴唇,才剛要告饒,後面就被他用肉棒輾過腺體。

操…操他娘的。我有點暈眩,就是爽的過分了。他輾了一次,就會有第二、第三次。到後來他跟本就是用他傢伙抵著輾過,然後再狠狠地插入不能再深入的地方。原本還有點疼著,後來就只剩爽感。被這樣操著,我忍不住斷斷續續地呻吟,到後來根本是哭著求他。

前面的關口被扼住解放不了,後面的快感不斷地累積上來,我扛不住,逐漸地甚至開始暈眩起來,眼前都冒出模糊的光班。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狠戾,我整個腰被插到軟,站不直,又被他整個人抱起來壓在牆上操。

「不…啊…小哥、不要了。」娘的他怎麼這麼興奮,一副要操死我的樣子。後來他整個人大開大闔地操我,儘管仍然被扼著,精液仍是沿著指縫慢慢地滲出,到後來甚至流出另一種溫暖的東西。

「操,給點活路。」我被操到連口都合不住,說話的聲音糊成一團,唾液沿著嘴角滑落在身上。快感幾乎模糊掉所有其他知覺,他又用力地抽插一陣,才甘心射在我裡面。拔出來的時候穴口都合不攏,乳白的精液隨著裡面軟肉的收縮,一點一滴地被推擠出來。

我是真的站不住了,張起靈一放手,整個人就滑脫跪在地上,連著體液射得一蹋糊塗,叉開腳狼狽的要死。他蹲下來一撈就將我撈起,往放好的熱水走去。

「清清。」他說。我本來閉著眼睛想裝死直接睡過去,娘的被他這麼操,我是連手指也動不了了。不過熱水真的很舒服,他抱著我浸下去的瞬間,覺得精神又好一點。

操他娘的,下次真的要他好好控制,不能做的這麼凶殘的。我捏了捏酸疼的腰,悶油瓶倒是很識相地接過手來揉。他手勁好,揉起來挺舒服的,我就索性靠在他肩頭上讓他服務。

「小哥,聖誕快樂。」我親了他一口。老實說,我不知道他過不過這種洋人的節日,但是我很高興未來的節日都能跟他一起過。他親暱的揉了揉我的頭髮,又將我身上痠痛的地方揉捏上好一陣。

「聖誕快樂,吳邪。」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怪,但是我知道那是因為他也很高興的緣故。算了,當初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雖然過程有點始料未及就是。我看著窗外,正隱隱透著月光,還有…雪花?

他媽的怎麼還有雪花?一定是那個死胖子忘記關人造雪機。不過,我太累了,實在不想去管這些東西,索性將頭埋在小哥胸膛裝死。

到後來隔天早上,雪堆到屋子的門都打不開,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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